他胸膛起伏两下,垂在身侧的两拳攥紧指骨发白,恶犬似的狠狠盯着喻遥,看得人心里发慌,喻遥被吓到了,下意识往齐炀怀里躲,一边虚张声势:“你以为自己是谁…”

贺洲冷不丁又收回视线,转身离去的背影却好像一条落败野狗毕竟喻遥还衣衫不整的,于是踹开的教室门又被他好好关上。

弹幕一片幸灾乐祸的嘲笑。

等贺洲走了,喻遥不免开始担忧起来:齐炀可还没答应自己呢。

他在人怀里转了个身,下巴仰起,哪怕是在求人,也带着点骄矜姿态,唇珠水滟滟的,“齐炀,那你是答应我了吧?”

齐炀托着人让他坐到了课桌上,粗声应了句,刚才贺洲那傻逼偏偏在不该来的时候来,要不是喻遥突然出声,他是真的想那傻逼打个你死我活。

所以现在总该干点正事了。

理论上齐炀不该在意这些,但他和喻遥就算要做爱,第一次怎么也不该是在外面人来人往的教室,他本来想让这娇里娇气的NPC帮自己腿交的。

释放而出的粗壮性器重重打在喻遥腿上,他先是愣下,很快就明白齐炀这是要干嘛。可是…刚刚都那个样子了,他居然还没有好嘛?逼唇被人含住疯狂吮吸的感觉又涌上来,喻遥呜咽了一声,绞了下腿,酸麻的逼口缓缓淌出淫水。

他下意识的动作可比脑袋转得快,在齐炀掰开喻遥大腿时,他“啪”一下重重甩了人一巴掌。

齐炀脸颊发痛,忽然笑了一声。

让喻遥感到一阵不妙。

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喻遥被强迫着趴在课桌拼凑的台面,衣服破破烂烂挂在身上,肌肤上痕迹暧昧,暴露的下体还在滴出骚水,细腰塌陷,臀肉高翘,他一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扶着男人的性器艰难口交。

胀硬许久的阴茎十分狰狞,青筋盘踞虬结,龟头不断溢出腥膻腺液,将柱身浇得油光锃亮,“呜、呜啊…”喻遥脸上被鸡巴抽出了几道红痕,他张大嘴巴,勉强能含住一半性器,浓郁的腥膻气息熏得他蹙眉,口交的动作十分生涩。

怎么会、太粗了…齐炀这个混蛋,居然让他做这种事…

喻遥半睁着眼,泪水朦胧,实在是太粗了…他几乎喘不上气,偏偏齐炀还不满足地摁着他的后脑,像在使用飞机杯一样挺胯,滚烫坚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凿进口腔、喉咙,狠狠肏弄里面湿热的嫩肉。

肏干的幅度一下比一下剧烈。

“呜、慢一点…不行,呜…”喻遥承受不住开始求饶,却换来对方更加粗暴的动作,粗壮的鸡巴激烈肏干喉咙,完全是把他当成了泄欲工具,喻遥脸颊潮红,口水随着抽插动作胡乱流出来,浓密粗硬的耻毛时不时扎在他脸色,那张漂亮的脸蛋一下子被弄得乱七八糟。

太快了呜呜、怎么这样,喉咙…都要被肏破了呜呜…

他下意识进行吞咽的动作,羞耻隐秘的快感不停涌入大脑,小逼里的淫水涌个不停,喻遥呜呜呻吟着,翘起的屁股十分诚实地开始扭动,从齐炀居高临下的视角看,喻遥正趴在他胯下吃鸡巴,跟一只发情摇屁股找肏的母狗没两样。

湿热紧致的喉咙紧紧包裹住肉具,吞咽带来的触感更是让他爽得脊椎发麻,齐炀粗喘着气,动作越来越粗暴,“骚货,给几个人吃过鸡巴了,这么会吸。”

大手紧按着喻遥的后脑,齐炀猛地往前肏干,鸡巴仿佛真的要把他的喉咙插烂一样,说出来的话也一句比一句肮脏下流,“闻到鸡巴味底下的那张逼都夹紧了,天生就是挨操的婊子。”

“呜、不…嗯”喻遥完全睁不开眼睛了,肉屌肆无忌惮抽插奸淫,他呜咽着,发出咕叽咕叽的色情水声,淫荡敏感的身体却因为齐炀说的话可耻的有了反应,逼穴密密麻麻爬上瘙痒,失禁似的喷出大股骚水。

“正好副本道具可以绑定NPC,到时候…”齐炀低喃了句,即将要射精,他粗声喘息,鸡巴抽动几下,蓦地射出大股浓稠白精。

喻遥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他被强制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