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中又参杂着几缕淫靡的腥甜味道。

这股发情骚软的气味,让人一下就能知道他是被人玩弄调教熟透了。

“骚婊子。”周书胸口起伏了几下,倏地吐出三个字,眼神顷刻间变得压抑扭曲,铺天盖地的恶意笼罩在喻遥身上,“身上一股骚味,是不是早就被齐炀他们肏烂了?”

“那天晚上小逼就肿得不像话,插几下尿都喷出来了,被几个男人玩过了,嗯?”

他痴迷地凑在喻遥脸上,鼻尖嗅动不断汲取后者身上的气味,跟发情的公狗一样。

胯下的性器高高耸起,分量十足,撑起一个可怕狰狞的弧度。

察觉到抵在自己腿根的粗硬柱物,喻遥迟钝地眨了眨眼,竟不合时宜地想到:鬼也能硬吗…

周书压抑森然的语调陡然温和下来,诡异至极,他慢悠悠的,就像诉说情话般附在喻遥耳边低喃。

“宝宝,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肯多看我一眼呢,明明转学那天,是你先和我讲了第一句话。”

那时的喻遥仍沉浸在顾泽川坠楼后朋友接连死亡的恐惧下,到了新环境依旧惴惴不安,茫然惶恐,喻家人走了之后,是有人带着他办理好剩下简单的手续、领好教材、走到教室的。

等等,那个人是?

喻遥终于从模糊的记忆找出关于“周书”的点滴,对了、对了…他是自己刚转校时遇到的同班同学,刚好还是班长。可后来好像出过什么意外,周书不见了,人间蒸发一样,周围人对此讳莫如深,喻遥也没放在心上。

周书和顾泽川的家境相似,在权贵聚集的学校处境尴尬,除开那点奖学金,不管从哪方面来看,他都应该选择更好的公立高中才对。

那段时间,也是喻遥被顾泽川纠缠折磨的时候,他在宿舍的东西、贴身物品总是消失不见,手机经常会受到诡异的短信,宿舍半夜会莫名其妙发出声响…一件件事折磨得喻遥近乎崩溃,他请假修养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是那会了解到恶毒的保命邪术,回来的时候,周书就不在学校了。

原来他是死了么…

喻遥无助地睁大眼睛,脸上泪痕交错,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茫然中,可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既然不是顾泽川,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纠缠着自己不放,就算是要报仇,他也应该去找别人啊。

“宝宝,那天的你好听话,也好乖。”周书似乎陷入了某种甜蜜的回忆中,鼻尖亲昵地贴在喻遥脸上蹭了蹭,“我说什么你都会点头,只能呆呆的和我一起走,明明我们才第一天认识呀,我都要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