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想要阻止萧壮壮,被刘邦手臂挡住。
他似笑非笑听萧壮壮重复刘盈的话,连刘盈的神情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有什么好阻止的?他说得很对。”刘邦笑道,“我无错,你无错,盈儿也无错。错的是项羽和吕释之。你多听盈儿的话。可怜那吕泽啊,不知道要被吕释之拖累到什么地步。我是劝不动他了,等盈儿来劝吧。”
吕娥姁垂首不语。
刘邦道:“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我要顾着吕泽,你要顾着你父母,都不会拿吕释之如何,只是解了他的职,不让他继续领兵而已。但盈儿狠起来可是六亲不认,连你我都不认。他若想杀吕释之,谁都挡不住。”
吕娥姁垂首道:“杀就杀了,我只怕脏了盈儿的手。是做父母的无用,才让盈儿反过来护着父母。”
“又没护我,是护你。”刘邦酸溜溜道,“那逆子可是曾经说过,如果他和我一同逃命,一定把我踹下他的小驴车。”
吕娥姁:“……你是腿瘸了吗?不骑马,为何去坐盈儿驴车?盈儿的驴车那么小,载了你还能跑得动?”
刘邦辩解:“不管我坐不坐他的驴车,他都不能这么说。好了,盈儿的话就这些?也不是很不孝啊。”
他拿起帛书扬了扬:“比这里写的孝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