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胤禑好歹是学过美术的，具有一定的欣赏水平，解释起来也很有道理，像是个对艺术有过思考的。

恰好，几乎有着太孙地位的弘皙，被培养得也很有眼界，“这样说来倒是有些意思，十五叔是打算画好了印出来？”

胤禑想了想，略微表现出一点不好意思，“我只是想着，都到这个年岁了，也该做点什么，正经事我是做不来的，这画配文不多，倒是没有识文认字的障碍，百姓们大约能看明白？”

弘皙认真看了他一眼，十五叔的确有些天真，谁会管底下的人识不识字，不过……

“这好似是关外故地？”

“我想着画一个满人的传奇故事。”

弘皙眼神变了，这倒不是不可以，“十五叔继续画就是，有什么难处只管和侄儿说。”

说出去也有他们毓庆宫的功劳，虽不敢说是文教，赶不上三叔编书的意义，总是一份成绩。

“哎……”

过后胤禑对着甄楣叹气，毓庆宫就这么理直气壮认为他站一边？

“不然呢？”甄楣不明白他的疑惑，就是在康熙面前说，他也会觉得十五和毓庆宫关系好是应该的，至于毓庆宫，直接对太子说自己可以印老大的妖文，太子怕不是还得给奖励。

这两年两个人都争成什么样了，就是有什么兄弟情谊也消耗得差不多了，这样说下回要不印老大和太子的？对太子来说会不会太伤他了？

甄楣能闲得想这些，大抵有赖于优秀的销售机制，为了掩人耳目，印坊出货只给之前拿货最多的几个人，其他人想要拿到货，就得找这几个人，而这几个人凭什么给她卖力出货呢？

因为她引入了先进的阶梯折扣制度，拿货量越大，拿货价就越低，到了最低的折扣之后，只要卖得更多，她还会给出三张一文钱的奖金。

并且她还暗示这些人有样学样，也收几个下属，其实现在在外头推销的，都是第二层的人。

至于这个模式蔓延成骗局？甄楣不认可，她这是看销量而不是无限接盘的，就算可以卖得无限多，她也不可能无限生产，其他印坊也不是吃素的。

但这个激励模式下，印刷和出货量倒是大大增加，按照她的初步估算，大半个京城的人应该都见识过这个印坊的文章。

如此一来，资金的回笼自然更快，系统已经欢呼了好几天，催着她做下一步的任务，对着标记了扩大经营，但目标仅仅只是收入一百两的任务，甄楣全然不正眼看它。

她做任务的积极性取决于奖励，如果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经营向”功能，那她也会认为任务无关紧要，一百两而已，只要坚持出货，总会完成的，何必她分出眼神去关注？

甄楣无聊的戳了戳系统那个虚拟的小狗形象，“搞点金手指来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