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无数烟花在脑海中绽放开,震得她整个蛇晕晕乎乎。

她还看到蛰伏于霜白海藻处的克苏鲁,嗯,她觉得用克苏鲁称呼很贴切。

“……”

沉默,震撼太大,让她的大脑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空白,就像是被火器炸过,整个蛇脑子都是懵逼的,脱口而出:“……财大器粗啊。”

“什么?”杀生丸没理解她的意思。

财大器粗?那是什么?杀生丸疑惑看她。

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做梦还是苏醒,脑子被水熏得晕乎乎,空气中的熏香干扰着思维,叫她本能的开始享受沉溺。

总之,就是有一种大脑不听使唤,理智告诉她应该先搞懂发生了什么,本能又让她屈服于本能。

“我是做梦梦到了克苏鲁吗?隐藏在黑暗之下的恐怖,能够让蛇大脑不清醒?”花弥喃喃自语。

“克苏鲁?”杀生丸语气变得更疑惑,妖怪?

于是乎,花弥呆了会儿,鳞片缠绕对方肌肤的触感尤为明显,像是在沙子上滚动,那种细碎的、磨砂般似有若无,叫蛇如鲠在喉的触感被无限放大。

一点点吞噬着本就不多的理智。

月光倾泻而下,万物寂静。

脸颊被燃烧的篝火光照亮,迟缓的大脑克制不住心底越发颤抖的本能,鬼使神差的,花弥嘀咕了一句:“难道真的是在做梦?”

梦境没有触感。

于是乎,脑子晕乎乎的花弥做了一件极为不理智的事情,她伸手往下,冰凉的指尖没入温暖的温泉,向下握住游动在霜白海藻间的克苏鲁。

低头往下看去,银白的长发滑落、面色看似毫无异样,细看全是异样。

唇角抿起,手臂肌肉绷紧,连脖颈处的青筋都变得清晰可见。

“嘶”

随着花弥的动作,杀生丸发出短促的抽吸,赤金色的瞳孔放大。

眼眸之中倒影出她颇为疑惑的眼神。

手感好像象拔,表面粗糙,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光洁感,手感并不粗劣,相反意外的细腻,还带着点温热。

嗯?

温热?

花弥豁然睁开眼,瞳孔地震。

等下,等下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僵硬的扭头,不远处的篝火还在燃烧,只不过缺少了柴火,火焰并不大,树上挂着泛着微光的晶石。

“醒了?”杀生丸低沉磁性,从胸腔中传出明显震动感的声音传出。

花弥惊了。

“不是、做梦吗?”她不由自主的问到,开始怀疑蛇生,明明她睡觉的时候,什么也没有……

那她、那她

僵硬的低头,荡漾的水波中根本无法遮掩,蛇尾轻轻扫过,直直挺立,颇有一军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硕大如蛋,盘虬着狰狞青筋。

花弥的心彻底乱了,带着一种叫蛇胆战心惊的恐惧,有种惊恐感,但却又觉得自己的情绪特别高亢,很兴奋,那恐惧还未升起,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且越是恐惧,兴奋感反而越强烈。

甚至连心底的害怕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风轻云淡,充满嚣张起来,裹在掌心的温热,吞云吐雾间,花弥脸上浮现出笑容。

杀生丸颇为诧异的看她几眼,从背脊往上蔓延起古怪的战栗,所有的心思都被花弥把控。

空气中弥漫的清雅香味变得更加浓烈,已经不是似有若无,而是无比清晰,叫彼此的情绪变得亢奋。

飘飘欲仙的快乐。

霜白海藻间清晰坠着卵蛋。

花弥趴在杀生丸胸口,指尖套侬,口齿突然变得含糊不清,手指像是抚摸绒尾一般轻轻抚摸,像是在玩弄什么乖顺的小动物。

其实不去看,感觉就很像无毛猫的手感嘛。花弥暗戳戳的想到。

听着落在自己耳畔的呼吸声逐渐变得急促,花弥余光瞥向杀生丸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