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办到的?”花弥表情比他还无辜,理直气壮:“你不是说这是梦境吗?既然是梦境为什么我不能控制?”盗梦空间她可没少看。
都做梦了,还不允许她梦个大的吗?
这事能这么说吗!结尺有点怀疑这个蛇的血统了。
“……你其实是梦妖吧?”结尺面无表情的看向那只蛇。
花弥啧了一声:“我明明是蛇!所以我说,我是天才嘛。”
调侃的话说到一半,感受到空气中逐渐散去的妖气,嬉笑掩去,神情冷漠道:“看来就算是梦境,死去的妖怪也是真的死了。”
杀生丸虽也惊讶,但是没有结尺的表情那么震惊,毕竟他已经从朴仙翁那里得知,花弥的父亲是山神。
能被成为神的妖怪,多数不是普通的存在。
发现这梦境的能力意外好用,花弥余光偷摸的瞥向杀生丸:在梦境里,杀生丸总不能不行吧?
莫名感到身体一冷,绒尾炸毛,有那么一瞬间,杀生丸生出一种被盯上的感觉,难道是梦妖?杀生丸用尾巴圈住花弥,神色不虞,低声道:“有危险。”
“……”心虚的花弥移开目光,她发誓自己刚刚什么都没想。
结尺的身体还残留着属于尺结的本能,习以为常的开始煮茶,为两位大妖斟茶。
花弥和杀生丸盘腿坐在软榻。
缭绕而起的茶香伴随着一阵白雾,如果不是除了他们,四周丝毫感受不到其他妖怪的气息,此刻的场景可以称得上一句:良辰美景好时光。
障子门敞开着,天空无比真实,月光皎洁,游屋外的战斗痕迹彻底消失,干干净净,好似什么也没发生。
抬头望去,不远处的游屋街市依旧灯光通明,熙熙攘攘的妖怪来来往往,与这里形成截然不同的场景,整个幻都依旧沉浸在梦幻之中。
“我们聊天不会被发现吗?”花弥移开目光,转移话题。
知道真相后,再看幻都的繁华,总会给她一种坟头蹦迪的既视感。
结尺喝着茶,看她的眼神依旧古怪,压下心底的疑惑,回答道:“进入幻都就是进入梦境,每天来幻都的妖怪数以万计,不会每个妖怪都死去,海妖观测不到所有的梦境,毕竟反抗的梦妖已经被杀的差不多了。”
“……意思就是我和杀生丸现在离开,就摆脱了幻都?”一点即通,花弥迅速理解结尺的意思。
结尺不说话,只是一昧地看她,用眼神表达一个含义:你觉得可能吗?
“幻都和海族有合作?”杀生丸开口,把逐渐离谱的话题重新扯回来,抬手摁住花弥的脑袋,很浅的抬了下眉骨,赤金色的瞳眸逐渐深邃。
“喜爱享乐的妖怪总是活不久的,不是吗?”他继续绕弯子。
杀生丸了然的点头。
不是合作,而是占领。
既然有海族的手笔,那么暴露过妖气的他已经被盯上,到现在没发生意外,大概率是滑头鬼的镜花水月。
“所以我们的身体在哪儿?”花弥后知后觉的问道。
结尺的表情骤然变得意味深长:“身体啊……”
“或许正被包裹在花朵之中呢。”
一阵风过。
游屋外怒然盛放的鲜花在黑暗中带着淡淡的莹光,从泥土中钻出一根根细小的触手,连接着花枝。
花弥似若有所感,侧眸往外看去,眼前的景色如水波纹般荡漾开。
她看到
看到不着一缕的自己躺在巨大的花蕊之中,妖气形成防护圈外,一根根透明的触手在疯狂攻击。
视线往左,杀生丸也是如此,双目紧闭,不着一缕,胸肌棱角分明,无比健硕,性感诱人。
明明是危急关头,花弥脑子跟着一抽,视线往下,结实完美的八块腹肌,线条流畅的鲨鱼肌,再往下……
淦!
绒尾那家伙为什么要挡着!
“花弥?”
“花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