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定然做了交易,姜云婵要拿他谢砚的命,换她和顾淮舟的圆满!

好一个痴情不悔的女子!

她只是外表乖顺了,心里可?一点不曾屈服。

总得用?些更决绝的办法,让她彻底断了别的念想!

“妹妹还是早些成为我的人,才?好与我同心同德。”谢砚滚烫的身躯紧贴着姜云婵的后背,手沿着腰肢往上推开她的短衫。

姜云婵未着心衣,大片肌肤裸露在外,感受着他指腹薄茧的摩擦。

“不要!”姜云婵连忙双手环胸,“你、你说过要等大婚以后!”

“妹妹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拜过堂了?”

那日,在侯府客厅,当着宾客的面,与他拜天地的人从来都是姜云婵!

他们是过了天地父母的,他们早就是夫妻了!

他不过想给她一点时间,等解禁后再全夫妻之礼,可?她不愿啊。

她不仅不愿与他成婚,还想把他的命交到另一人手上!

她既不曾对他手软,他又何需太?过仁慈?

“自己来,还是我来?”谢砚坚实有力的身躯压着她,压得她纤腰微折,趴在书桌上不得动弹。

而他的手也不疾不徐地拨弄着,试图扰乱姜云婵的心智。

理智与本能在拉扯。

姜云婵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心,转过身来,一头撞在了谢砚的臂膀上。

谢砚的臂膀还有伤,踉跄了半步。

姜云婵趁势钻出他的臂弯,扑向木门。

然则,房门紧锁。

谢砚早在进屋的时候,就没想过让姜云婵再逃。

“救命!救命!”姜云婵无力地推着门。

她如何不知外面都是谢砚的人,可?她没有别的办法了。

谁能救她?

谁能救她?

谢砚闲步而来,身影投射在门板上,笼罩住了姜云婵。

阴翳越来越长,越来越大,似黑云压城,风暴将至。

再也看不到一丝天光。

就在此?时,床边那道写满经文的屏风轰然倒塌,一道血影从姜云婵眼前掠过。

“婵儿,快逃!”

一鲜血淋漓的人抱住了谢砚的腿,死死不放。

姜云婵怔然望着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不可?思?议地仔细辨认:“淮、淮郎?”

“窗户!窗户!”顾淮舟气?息奄奄拖住谢砚,身后一串殷红的血迹,一直延伸向那梨木衣箱。

箱子里亦满是血迹,还有一条被?挣断的绳子。

原来,顾淮舟一直被?关在这只梨木箱子里!

那么这些日子,她在谢砚耳边呢喃情话,与他行亲密之事,那丝丝缕缕的喘息是否都传进了箱子里?

亦或者谢砚根本就是故意引诱她说那些羞人的话,做那些羞耻的事给顾淮舟听?

姜云婵眼眶盈泪,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谢砚。

第40章 第 40 章

他不慌不忙挑了下眉, “妹妹觉得跳出?窗户,就能走出?侯府吗?”

“谢砚,你混蛋!”顾淮舟紧抓着谢砚的衣摆, 攥得他的白袍上满是血手印。

他想与?谢砚拼命,可根本?无能为力。

那牵过姜云婵的手,吻过姜云婵的嘴, 生生被?割破了皮, 血痕蜿蜒, 更?别说腹部还被?捅伤过。

伤口?刚起痂, 又因为太过激动流出?血来。

血迹渗出?衣袍, 落在地上, 汇成?一滩刺目的殷红。

“别欺负婵儿,冲我来, 冲我来……”

“你?”谢砚一脚踢开了顾淮舟,嗤笑:“除了无能咆哮, 你还会什么?”

顾淮舟连他的一脚都扛不住, 拿什么护着妹妹?拿什么让妹妹锦衣玉食,不再困顿?

凭一腔毫无用处的热血吗?

“你配吗?”谢砚微眯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