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着姑娘的低泣,不是气愤,不是羞耻,他只心疼她。

他知道她有多想与侯府的人?划清界限,他能想象她有多无力。

那个施害者?都不心虚,凭什么要受害人饱受折磨?

顾淮舟在黑暗的空间里,昼夜不停地磨着绳索,只盼它早一刻断,他想抱抱她。

“都过?去了!以后我会照顾婵儿补偿婵儿,绝不让婵儿再被迫做任何事。别不要我,好吗?”

他那样?温柔,那样善解人意。

姜云婵在他身边,从不用绷着一根弦绞尽脑汁的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