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话,可这四年姜云婵把自己的心封得?太紧了,什么情绪都放在心里发酵。

这样作茧自缚,怎能真正开心?

他只想她好,想她直面自己,才能放过?自己。

“谢砚已经死了,是?爱是?恨都不重要了,你懂吗?”

顾淮舟的声音被春日里的暖风裹挟着,吹向姜云婵。

她站在桃花树下,衣袂翩翩,眼前?落英缤纷,淡粉色的花瓣在三里桃林里旋转、飘摇。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十五年前?,穿着粉色襦裙的小姑娘在桃花树下,一边在树干上刻着猪头,一边哭哭啼啼哽咽着:“子观哥哥是?笨猪头!永远都是?!”

她刻得?那样深,好像要将他永远铭记一般。

那个比她高?半个头的少年,蹲在她身边,在她的“猪头”旁边刻了一只肿眼泡的小兔子。

小兔子和笨猪头肩并着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