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放了出去。

眼见封檀被抬了回去，而来参加斗诗大会的青年才俊也终于可以离开封府回家，今天的一切足够魔幻，足够震惊。

待人都走得差不多只是，齐宴几人和沈颂衍都还在。

封如月瞟了他一眼，疑惑道：“沈将军怎么还不走？”

沈颂衍哑然，心情复杂至极，从刚才到现在，他的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最后也只是挤出了一句：“封如月，你似乎变了个人。”

“哦，是吗？变得怎么样了？”

“变得阴暗狠辣，残忍暴戾，你真的还是封如月吗？”

封如月冷笑，“若是我的反击在你的眼里就是阴暗狠辣残忍暴戾的话，那我无话可说，只是我不明白，沈将军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为什么会觉得我这种受尽了欺负的人就该继续永远软弱无能善良大方呢？”

“我”沈颂衍语塞。

“还是说在沈将军的眼里，喜欢之人就一定得是那种善良无私真诚可人之人？”封如月一步一步走向他，咄咄逼问，“所以沈将军看见我真实的一面还喜欢我吗？你的喜欢也不过如此！”

说完后就懒洋洋吩咐道：“灵儿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