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繁贵富丽的马车,两边是数不清的侍卫丫鬟,身后更是押送着一辆辆装满了各种昂贵物品的车辇。

这阵势不仅百姓咋舌,就连在春堂酒肆二楼某个包间里的封如月也啧啧惊叹。

“这颍王真是装都不想装啊……”

“大人!”身旁的齐宴面无表情道:“今早夜一飞鸽传书回来,上面写着颍王强抢民女一事果然有诈。”

说着将手上的纸条恭敬地递了过去。

封如月接过纸条,扫了一眼,就将那纸条投入烛火之中。

她轻笑道:“夜一说,那些死去的女子看着是被凌虐而死,可实际上她们的身上有训练的痕迹。”

“训练的痕迹?”十五惊诧,“大人,您的意思是,颍王在培养那些女子?”

封如月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只怕颍王野心不小啊……”

随后吩咐齐宴,“继续盯紧他,有什么情况再来向我汇报。”

“是,大人!”

眼看颍王的车马渐行渐远,几人也准备离开春堂酒肆。

齐宴作为下属,习惯性地给封如月开门,只是没想到他刚将门打开,就和外面的人来了个四目相对。

齐宴:“……”

只见沈颂衍直直站在外面,表情严肃狠厉,吓得他“砰”的一声又把门给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