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但这天阴之体想要飞升成仙,却只能靠双修。若是这样,那庖晖为了修为与魔族苟合,实力大增后再一飞冲天,助魔族更好的窃取情报,并与其里应外合也并无可能。毕竟魔族民风开放,与门派里的正人君子自是不同。
可没想到今日这般热闹。不仅是伏泠的异常在他心里起了波澜,忆及自己的失控,他更是心下骇然。如今看来,这神谕无论真假,造成的影响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无论心思如何沉浮,他面上仍端一副公正和善的面庞来。甚至还煞有其事的抿了一口清茶润喉,装作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这不,掌门一发话,那些个失窃者们便你一言我一语的谴责起庖晖来。
“看那人成天瑟缩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
“他昨天还夜不归宿,谁知道是不是去偷别人家的灵宠了”
“是吗?昨夜他竟未归?”那药园的弟子一听,便想起庖晖傍晚对他说的话来,气愤不已。更是直接把庖晖等同于那偷窃之人了,“这小偷今日还鬼鬼祟祟的在药园附近,想来不仅是偷灵宠,连那灵草他也不放过啊”
“他本就不是什么体面人,偷东西还会挑三拣四?可怜我们堂堂君子却与这无耻小人共居一处,请求掌门把他逐出门派”
霎时间,一呼百应。
“请求掌门把他逐出门派”
风息一听灵宠二字就真真是头疼了起来。不用说,他就知道又是他那家那顽劣徒儿干的事。
以前他只在内门行事,没想到这次在外门又下起手来。不晓得是不是有那人的原因呢?
他复又瞧了那被五花大绑押送来的庖晖,唇舌被堵着,面上一副委屈样。壮硕的身子被压在地上缩成一团,屁股倒是被勒的显得异常挺翘。
他和他一人坐在高堂,一人跪伏地下,一人主宰一人的命运。谁能猜到那跪伏地下的可怜虫刚吞过他的鸡巴呢?
这样想着,他又觉得有些可惜,早知道,就不为他清理了,这样,他就只能屁股里夹满精的跪着求自己放过他了。
无论心里想的如何下流,他面子上总归要主持公道的。可还没等他张口。一旁良久未曾出声的伏泠却是冰泠泠的开口了。
“不是他”,末了又补充道,“那也不是灵兽”。
见他出声,风息一边讶异,一边大叹可惜,原本一个送上门来讨要好处的机会拱手让人了。害,他本来今天还准备利滚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