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信将疑的跟上,时刻警惕着与眼前人保持着一人远的距离。
还未走进课室,便已经听闻里面弟子受宠若惊的嚷嚷。
“哇塞,掌门诶,竟然有幸能听到掌门的课!”
“掌门从未干预过课堂,今日怎么──”
“管他呢,不听白不听,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要是表现好,被掌门记住──”
他透过窗子去看那些天真无邪的笑脸,那些脸庞上尽是眼藏不住的惊喜,既纯真又可爱。曾几何时,他也是这般呢?
只是他会怯懦的把那人的名字藏在心间,无声的在唇齿里来回厮磨。
让掩于岁月的爱慕在他心里缄默的开出期盼的花来。
只令他一人哗然。
不过,等他随着风息走进课堂他却发现没那么简单。
彼时,他正按照风息的指示把一株株灵草拿出来供教学所用。好在他在千山雪这段日子也没闲着,更是心里挂念着风息所言的什么雾隐花的,翻阅了好几本灵草大全。
大部分的灵草他还是能够辨认出来的。他一边弯腰挑拣,一边在心里暗道幸好。
见竟没刁难住他,风息也是讶异的挑了挑眉。
但是,他想了想那杯茶,脸上的笑更美了几分。把学生们迷得迷三道四的。
不急,不急。
果不其然,他一边授课,一边分神去注意庖晖的动向。发觉他脚步蹒跚了不少。从他这个角度,他能看到那人紧绷的大腿,和那愈发挺翘浑圆的臀部。
红晕漫上了他的脖颈,引得他无声的震颤,那胯下隐秘之处,更是无端有了一滩湿渍。
于是原本在他后方的风息,无声的覆了上去,装作要拿样本的样子。把庖晖拢在了怀里。
这可把庖晖吓了一大跳,他正被穴里陡然漫上的痒意折磨的不轻,废了好大功夫才克制住想合拢厮磨的腿。可风息的气息一靠近,便又引他的穴朝思暮想起来。
好想,好想。
可不行。
那人却毫不体谅他的苦心,在衣摆的遮掩下,恶劣的用那不知何时翘起的鸡巴隔着他的衣衫磨他的穴。
鸡巴灼热的温度,通过粗糙的衣物分毫不差的传到了那贪吃的穴腔内。
于是,原本就急不可耐的穴更是不能忍受这在嘴边却吃不到的苦了。
大力的吮吸着,把穴口的布料都吞进了嘴里。那发出的大水更是把那里的布料含的湿漉漉的,拧在一起,磨得穴口又爽又痛的。
“啊──”他终是忍不住,腰眼一软,发出了一声克制不住的呻吟。倒在了风息怀里。
下面听课的弟子更是被他这一惊,纷纷抬头往这边看。
而那始作俑者丝毫不慌乱。
“安静,这位弟子可能身体抱恙,不必担心,待我为他诊治一二。”
于是正大光明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按到了自己怀中,那在穴口浅浅抽插的龟头更是被这一按直接连同衣物被他吞吃到了穴里。
“呜──”,他被这一捅,眼角更是沁出了泪来。看着好不可怜。原本健壮的身子更是不住蜷缩着,好似真的被病折磨的不轻。可那恶徒却毫不收敛,脸上端着一副凝重,胯下却把他捅成了喷泉。水滋滋往外冒,止都止不住。只能用鸡巴堪堪堵住。
却只看那风息的手只虚虚的搭在他的脉搏上,随即便变了脸色。
“抱歉,诸位,这位弟子的症状十分罕见。这次的课先上到这里。我带着他先行一步。”
语闭,便和怀中人瞬息在原地消失了踪迹。
留下一众弟子失望的哀嚎。
有些认识庖晖的还在大声唾骂他害人精,真晦气,都怪他。
也有些人暗自思忖着那庖晖过红的脸色,怪哉怪哉。
而这些,那两个人是丝毫不关心的。
庖晖只一心想吃鸡巴。想吃的眼睛都红了。
于是甫一落地,便反客为主的把风息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