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城潇潇,无人在侧。

遇栖梧·严惩【脚踩脖颈/检查处女膜】

而这边的庖晖却是在昏黑的小巷里快速穿梭着。

此时,左右的人家大都在街市上寻热闹。倒显得这巷闾里莫名凄凉。

漆黑的树影斑驳的印在焦黄的土墙上,随着清风哗啦哗啦的颤动着,莫名的阴森。

泥土的腥味就那样毫不避讳的全部冲向他的口鼻。

风雨欲来。

他一边跑,一边留心身后的动静。

什么都没有。

他什么都没有看见。

没有人追来。

可不知怎么的,心脏就是那样砰砰砰的直跳。一种莫名的惶恐卡在嗓子眼,让他近乎不能呼吸。

他兀自握紧了手中的匕首。只得加快步伐。

快了,快了,快到家了。

当他看到那破败的茅草屋时,近乎喜极而泣。

尽管它狭小不堪,并且因为长时间没有维护,那土墙上都裂开了一道道纹路。

可那是他的家。

他唯一可以栖息的地方。

谁知,下一刻,变故陡然而生。

正当他心下轻松之际,一道破空的风声撩过他的耳旁。

下一瞬,他的脸重重的砸向青石板的地面。

一道声音从背后传来,极轻极柔,带着笑意。

“离开师门怎么不告诉为师一声啊?小徒弟?”

他顿时脸色煞白,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顷刻,电闪雷鸣,大雨倾盆。

他想顺着声音回头,可脖颈却是移动不得了。他只能侧着脸庞,用眼角捕捉一袭黑红色的劲瘦身影。红色的外袍,黑色的里衬,绣着凤羽的金色暗纹。

是鲜血,是罪恶。是荣耀。

是主宰他生死的独裁者。

栖梧一只脚死死踩在了他的后颈上。并且毫不收力的摩挲。那有着凹凸纹路的鞋底在他细嫩的皮肤上一寸寸碾过。而他的脸早在坠地时就被磕破了。那鲜红的汁水顺着汇集的雨水的轨迹,在地上开出一朵朵赤色的花来。

痛。

好痛。

他的脸色随着这惨无人道的折磨渐渐开始发青发紫。

脆弱的脖颈被这样对待,他甚至能听到骨骼片片皲裂的爆破声。

几近窒息。

为了活下去,他只得从口中发出“嘶嘶”的哀鸣声,来祈求这仿若来自地狱的恶鬼。可那声音极细极小,在这磅礴的雨声的映衬下,更显得凄切不已。

栖梧就那样,在这风雨大作,雷声轰鸣之中,以一个熟悉的俯视的视角,从上到下,从头到脚欣赏自己的所有物。仿若主宰一切的暴君。

徒弟,不就是自己的私有物吗?

我的徒弟。

我的。

仿若被这两个字愉悦到,他艳丽的眉眼更是弯起,唇边绽开一抹微笑,美艳不可方物。

欣赏够了身下人狼狈的姿态。他终于好心的放开了那人脖颈。

其余先不提,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先确认一下。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他那一向有些偏凉的体温也变得热血沸腾起来,丝丝热气从尾椎攀岩到脊背,他等不及了。

在那个鬼地方的日日夜夜,他没有一天不是靠在脑海里想象着如何为这孽徒破处而熬过去的。

可以说,庖晖早都被他玩透了,崽子都揣上了。

当然是在梦里。

在那些淫邪的梦里,庖晖有时会捧着他的大奶子跪在自己脚边求自己为他吸奶。有时会像母狗一样跪伏在地上,用那双大手扒开自己肥厚的臀肉,求自己插进去,把他干怀孕。甚至,连肚子高高耸起的时候都粘着自己哀求着为他播种……

于是,他动作急切又粗暴的将庖晖拉扯着正面朝上。

手径直的朝庖晖的下身摸去。

“不行”,察觉到他要干什么。庖晖立即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