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高潮过了,符阴便也没再为难的放开了他,给他身体缓冲的时间。而庖晖一挣脱束缚,便脸色涨红的剧烈咳嗽着,刚刚那喉咙被侵占挤压的恐怖快感一经褪去,被操弄挤压的腔壁便升腾起一股难以忽视的胀痛干裂来,倒像刚刚吞吐的不是舌头而是一千根银针。
而这弥漫起的火辣辣的痛感,让他刚刚高潮过的脑子被猛然一击,刹那间由混沌转向清明,意识也随之清醒了不少。
“娘子舒服了,那接下来就轮到我了~”
听到这句话,庖晖简直恨不得立即晕过去才好。本来兽交就很挑战他的底线,但偏偏每次他都反抗不得,到最后无一例外都是被奸个彻底。
他以为自己能够习惯,但事实证明,他真的习惯不了。
就像此时,他感受到那滚烫粗大的家伙在自己的穴口不停地磨蹭着,就算是隔在中间的衣物也不能使那股灼热感熄灭多少。那顶端沁出的水更是磨蹭间把他的穴眼都弄湿了。
符阴倒是没有指望他回话,冒出爪尖便迫不及待的将庖晖的衣物毁坏个彻底。然后把那尖指甲收回到肉垫里,才继续自己的动作。
他朝后退开几步,把那毛茸茸的狐狸脸转移到了阴道口处,伸出刚刚在口腔里肆虐而过的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这是狐狸交配的基本过程。要先安抚好雌兽才可以。
那兽类的长舌重重的碾过阴唇,口涎把那里糊得一塌糊涂。简直就是天然的润滑剂。他就借助着唇舌的优势,把猩红的长舌往穴道里舔去。破开层层碾压而来的红肉,他毫不留恋,意图向最深处舔弄着,把宫苞舔开才好。
直到庖晖被激得绷直了身体,他才停下,脸上细细的绒毛随着或深或浅的舔弄吮吸,时不时贴上阴道口,与阴唇,阴蒂来个贴面吻,那敏感不已的腿根更是被这瘙痒激得忍不住闭合腿弯,但这些反抗都被那大狐狸压在大腿上的爪子给阻止了。
于是,庖晖只能被迫以一个门户打开的姿势,在发情的公兽身下咿咿呀呀哀叫个不停。
“呜呜──夫君,啊──不要舔──啊哈──不可以──”
“啊啊啊啊────”
“不行──咿────啊────────”
一声比一声高。
即使是喊那人夫君,他也无非是更激动的往里捅个不停。全然不顾自己健壮有力的妻子瑟缩着到底能不能承受。
符阴心里自有自己的计较。自己的娘子屁股肥奶子大,生的又健壮高大,一看就是好生养的,一定要弄的深点,才好播种。到时候一定能给他生好多窝小狐狸。
于是,秉承着这一信念,他的舌头工作的更卖力了。
穴腔内的每一个细小的凸起都要照顾到,更是卖力了吮吸着宫颈口,然后从那细小的缝里直接到达孕育自己狐狸崽的地方。他的热情简直要把这方寸的小地方淹没掉。子宫壁被他的舌尖重重的撞击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