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一看,一人眉眼下压,薄唇微抿,眼神凛冽,不是他师尊伏泠还能是谁?

实际上,伏泠来了很久,只是一直隐匿着气息罢了。他从外门弟子的弟子居赶来之时,便正遇上肉体横陈的那一幕。

只一眼,他便眉下生霜。

他最骄傲的弟子竟被引得舍弃了修仙者的体面以蛮力制服那肖小。

只这一件事便足以使他那万年不变的淡然皲裂。

当真是不可小觑,他不禁无形间又对这所谓的庖晖加深了警惕。暗道,这人不知用了什么诡计竟能使一向守礼和煦的弟子露出这般狂态。

于是,他的足在原地生了根。

他倒要看看,这孽障到底想要干什么。

于是当那副健壮的身躯被抽打时,他没有制止,而是一寸一寸巡过那人淌着汗液的健壮肌理,拂过他因疼痛而大张的口腔里隐隐闪现的猩红舌尖,连那时而紧绷时而松弛的健壮大腿都没放过。

在一片呜咽痛呼之中,他是如此细细的描摹着他,百年来对别人吝啬的眸光都倾注在他一人身上,妄图找到他引人发狂的原因。

动用私刑诚然不对,可蛊惑人心的东西就该被教训。又或者,这本就是他想要的?毕竟栖梧从不是这样暴力恶劣的狂徒。他拢着眉头静静思索。

直到他眼看着栖梧神情痴迷的把指尖往那肖小的身下放,他才现出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