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息却拦下了一旁准备动手镇压的伏泠,只是柔柔的瞥了一眼庖晖。

手上重重几个使力,这具刚刚还反抗的起劲的躯体便兀自软了腰身,只徒劳的伸长脖颈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那穴前原本软成一团的小家伙,充着血,淅淅沥沥的往外喷着淡黄的尿液。而一直备受冷落的穴口更是几个收缩间便往外潺潺的流着汁水。直把风息的手都染湿了。

而作为惩罚的,便是那没有提前通知便强硬的闯入家门做客的手指。

“啊!”庖晖被捅的一个哆嗦。原本舒爽的不停抽搐的小腹也被这一下惊的茫然的空白了一瞬。

“里面好热,好紧”风息却不由感叹一声。

那不问自来的客人,从来没有受过这般热情的招待。四面八方奔涌而来的湿滑嫩肉,一见到他,便情动的挤压他的全身。

他像个第一次见大世面的孩子,情不自禁的把指尖往更深处送去,直到触到主人家还还上着锁的秘密基地。

“啊,这里要用钥匙啊”

风息笑眯眯的垂首靠近身下红晕密布的脸庞。无不色情的伏在这具壮硕的身躯上,用舌尖舔舐着那蜜里透红的耳廓,时不时应和着身下手指刺探穴道的频率,用舌尖在那人耳道里逞凶。

穴里抠挖的力道越来越重了,时不时勾起的指节一寸一寸在猩红的肉壁上碾过,或是两指呈剪刀状在里面各居一方,想要把穴腔撑的更大些。完全不顾那摆动抗拒的腰腹,和身下那傻东西被吻得含糊不清糊在嗓子里的啜泣拒绝。

看似健壮有力的双腿,也只能中看不中用的在侵犯者腰腹两侧不住的曲直变化,脚背绷直,激烈踢蹬着,除此之外便毫无用处。

那上下的两张嘴里,欢愉的汁水就没停过。

而伏泠早在风息手指刺入之前便离开了。

他喉头滚动间堪堪压下百年间从未有过的隐秘冲动,心中唯有一派大义凛然,以及对掌门的敬佩。

没想到在他看来一向柔和温吞的掌门竟能如此果断的第一个为苍生献身,着实令人惊叹。

可他心里又有些莫名的担忧,他观那孽障的淫态,只觉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毕竟求仙问道,谈何容易,想要单靠双修攒够修为更是难上加难。

他轻叹一声,敛下眼睫,也罢,既受神谕,便担其则,他们师徒二人也义不容辞。

只是,他思绪停了一瞬,栖梧年纪尚小,让他冒然献身,恐害其道心不稳,我便多为他分担些吧。

开锁【/露出/羞辱】

直到滚烫粗壮的孽根服服帖帖的熨在穴口,身下的庖晖还是那一副眉眼耸拉、皱鼻咧嘴、涕泗横流着要死要活的样子。

风息原本圆且亮的眸子,也忍不住上眼皮往下一砸,堪堪压成一道细长的轮廓,眼底黑压压一片,不见光影。连嘴角那似乎天生上翘的弧度,也无端抿成一道平直。

“小婊子,还拿上乔了”。

还是那泉水击石的声音,只是吐露的话不再是草长莺飞,而是汇聚成了寒冬腊月,直冰冻三尺,割人皮肉。

庖晖听了,原本雾气弥漫的眼睛,更是不顾红肿,挤开了一道缝,黑亮的瞳孔闻言也瑟缩的颤动两下,便不敢与身上人那张喜怒无常的脸对视,怯生生的又隐在眼皮之后。

只得咧开被吸吮啃噬的肉红的唇,带着浓重被欺负狠了的鼻音,讷讷几声反驳:

“不是,不是小婊子,没有拿乔”

声音细小,宛若细哼。

可怜他生的这般高大,却连身上人为何陡然变脸都不敢问,只敢细细哀鸣着为莫须有的罪名辩解。

可身上人却不是那么好相与的,身为一派掌门,早就站在众生之巅,更是半步成神,岂是这般好糊弄的?

他嗤笑一声,“哦?”

眼波流转,眼神在这具饱受凌虐的蜜色身躯上逡巡着,巧舌如簧的开始无事生非来。

“不是小婊子,却带着被抽过的淫贱身子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