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听着叶兰锦随口念出的诗句,阎九君不自觉地在脑海里勾勒出画面,说:“你怎会这些?”

“我虽然没上过学,但古诗词可难不倒我。尤其是那首李之仪的《卜算子》,我师父一喝酒就会念叨这几句,听得我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你师父有心爱之人?”

“有啊,我问过师父,他说在他刚成年下山历练的时候,遇上了这辈子最爱的人,只可惜因为一些事,两个人错过了。后来那个人成了家,师父也就断了和她的联系。”

“那可惜了。”阎九君垂下眉眼,手指不自觉地轻抚桌上的纸。

叶兰锦低头看了过去,发现宣纸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竟全是他的名字。

“梅花小楷?”叶兰锦将宣纸抽了出来,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说:“你的毛笔字写的不错,应该和我不相上下。”

这是字写的好坏的问题吗?

如果李曼妮在这儿,铁定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阎九君低垂的眸子闪了闪,问:“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喜欢?”正看字的叶兰锦愣了愣,随即反应了过来,说:“这个我没想过。不过我听张姨说,现在的女生不仅要彩礼,还要在城里买房、买车,没有个几百万下不来。几百万啊,我和师父一个月的生活费才五百块,实在太费钱了,真心喜欢不起。”

听到这样的理由,阎九君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说:“那是以前,你现在有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