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整齐的队列当中,有人身子左右摇摆,忽然趔趄着摔倒在地!

教官和一班的夫子立刻上前查看!被张梓若请来的郎中,也一个箭步上前,为学生诊脉。

“我没事,我没事!”学生不好意思的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心虚地笑道,“我就是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在打盹儿,一不小心摔了。”

看到这边有情况,迅速赶来的张梓若不放心道:“还是让郎中仔细瞧一下才好,身体健康不容疏忽。”

郎中仔细地给这位同学看了诊,笑道:“这位同学身体康健,确实没什么事。”

张梓若和教官、班主任这才放心。

“训练不认真,途中打盹,一班加罚一盏茶时间!”

“睡神”同学心虚地朝同班同学笑笑,赶忙站回自己的位置,目视前方,不敢多看同学们一眼。

他们班的班主任在队列前走动着,告诫大家认真训练,就能早点解散。

教官拍拍他的肩膀,“别忘了你也是受训的一员,站回队列去。”

一班班主任:“……”在同学们忍笑的目光中,默默回到队列里。

一班的睡神同学,虽然因为自己的行为,使全班被罚了,但是却大大的启发了其他同学。

有人眼睛一转,站了一会儿后,“哎哟”一声,瘫倒在地。

郎中上前给他诊脉,他努力向郎中递眼色,“您瞧我是不是身体虚弱,不大适合训练?”

郎中犹豫,捋着胡子,一言不发,做沉吟状。眼睛却悄悄瞧向站在那位同学身后的张梓若。

张梓若笑意融融的向他点点头。

郎中开口:“这位同学确实比较虚弱,无法一次坚持太长时间。”

教官会意地拍拍同学的肩膀,“你去旁边休息会儿。”

一见他使计成功,场上陆陆续续又有数位同学“哎呀”、“哎呀”摔倒在地。

还有人更有演艺精神,一声不吭的瘫到地上,闭着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儿,瞅赶来的夫子和教官。

张梓若特意请来的几位郎中立刻忙得不可开交。

“先给晕倒的同学治。”

郎中把脉一瞧,半晌无语。在张梓若等人关切的目光中,说:“此病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主为心病。我摸着脉象和第一位同学有点像。”

张梓若懂了,负责教这一班的卫国公也懂了。

卫国公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说:“非常之病,当用非常手段。这么一直晕着可不行。”

说着,他朝那位同学的人中一掐!

“啊”装晕的同学痛叫出声。

一睁眼就对上了卫国公的黑脸,“是你自己站回去?还是我找人把你送回家,让你爹娘找个御医给你好好治治?!”

“嘶我错了!嘶我这就站回去!”那位同学斯哈着,手忙脚乱的站起来,灰溜溜的滚回队列。

其他心动而未曾行动的人,嘿嘿的对着他笑,嘲笑他作茧自缚。

“耍小聪明,恶意欺骗,情节恶劣!你们班,加站三盏茶时间!”

卫国公大声说道:“就一注香的时间都站不住,丢不丢人!你们年纪轻轻就已经这么虚了吗?!还要用些手段逃避站姿训练?”

其他妄图逃脱训练的学生,摸摸耳朵,垂着脑袋,迅速钻回队列当中。

他们方才一个个都被诊出全身上下只有心比较虚的症状,教官和夫子的脸一个比一个黑。

操场上,教官训斥的声音此起彼伏。

“看你们一个个虚的模样,简直令七老八十的的老太太都要发笑!就你们这模样还想比赛?比什么赛!往地上一躺,直接投降得了!”

“身体这么虚,以后上课是不是还要给你们备一张床让你躺着?!

你们谁要是虚得躺床上,需要别人把你们从家里抬到学院,再抬到班里上课,身残志坚,老子倒是要为你叫一声好!”

“看看旁边的孩子们!他们都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