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拽着陆鄞的裤摆,语气微咽:“大人,我与晋王确实认识,可方才那亭子也是他故意来寻的。”
陆鄞目光落在她梨花带雨的小脸上,厌极了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想起梦中那离心的滋味,他的心便一阵剧痛。
这一世,她又要背叛自己了?
陆鄞俯下身子,逆着烛火的眼神钳着她:“这么喜欢哭?”
虞晚忙咬唇想止住眼泪,可他越这样她便越委屈。
为什么不信她,为什么要这么冷淡……
“憋回去。”男人的话如淬了寒冰的珠玉倾洒在虞晚耳畔。
旋即他大力扯过虞晚的身子,狠重的拖了拖,将人梏到公案上。
那本该研磨提笔的斯文地方顿时多了几分莫名的意味。
虞晚坐在桌沿上边,眼眶盛满了水气,一双手放在哪里都觉得屈辱。
陆鄞食指挑了挑她上襦的衣襟,大掌探到诃子的细带,动了动作。
没了袒护,虞晚娇呼一声想逃。
可她那纤细的手腕哪里是男人的对手,不过碰了几下,那雪白的肌肤上就红一块青一块。
“大人,您信我一次好不好?”虞晚小脸满是泪痕,哭哭哀求道。
陆鄞充耳不闻般,大掌脱下了她的玉鞋,丝白的鞋袜一瞬便跟着落了,他睨着那玉足上的娇艳花瓣,心底多了一丝燥意。
这花瓣时刻提醒着他曾与她有一段过往,香艳,深刻,却又令他痛不欲生。
陆鄞捏着她的下颌,去咬那白生生的脖颈。
他的手指分明,轻轻勾着她的下颌,清冷疏离的弧度,仿佛熟知虞晚所有的敏感心思。
她小脸粉灼,泪眼朦胧,没力气的伏在他的身上。
“小哑儿没长骨头么?”男人语气灼热滚烫,说出来的话却是又狠又毒。
虞晚不敢再碰他,如花瓣的指节轻轻抚在桌案上。
不同以往,他冷漠和粗鲁,眼里半分疼惜都没有。
她美眸颤了颤,心生委屈,哭得厉害,却又不敢让他听见。
无声的落泪,却不知一颗颗皆落在那人的酸涩的心口处。
一旁红木矮几上放着几盘洗好的瓜果,陆鄞的目光落在那盘深紫色的葡萄上,耳边女子哭哭啼啼甚至惹她心烦。
他大步走过去,端着那盘子,抬手捻了一颗塞进她口里。
她的唇很小,只塞了一颗葡萄便不再哭。鼓起的脸蛋糯糯的,捏着很软。
只是那鼓起来的软腮,没来由的让他多想了几分。
陆鄞微敛了眉,如是想着,动作也未下停。
窗外斜雨渐密,夜色与月色交融了几分。
屋内烛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那盘上的葡萄却是越来越少。
虞晚小脸涨得通红,泪珠不住的往下落,口中呜呜哭着,说不出话。
只觉察到恍惚间,那抹沁沁的凉意。
她委屈的想着,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了。
这样飘摇间,仿佛连时辰都模糊了许多。
男人乏了,迈着长腿将她抱回了床上,遒劲健硕的胸膛微微起伏着。
虞晚抹了抹哭肿的双眼,乌发湿漉漉的,垂在眼睫前。
陆鄞食指点上她的唇,虞晚眼睫一颤,湿漉漉的,那修长的指节被软软包裹,轻轻摩挲着。
“恨我么?”
他的声音低哑,吐息间带着湿热。
虞晚哀怨点头,不敢再言语。
她的腰疼得厉害,如同散架了般,裤摆也弄的满是褶皱。
虞晚想下地去寻水润润嗓子,却被男人一把攥住了手腕。
她本就没力气,纤褪站不住,颤抖不已。重新跌回他的怀里,被迫仰首看向他。
陆鄞眸底有着淡淡的红,?i丽绯艳,是方才纵意的印迹。
他一点点收紧她白生生的腕子,语气低哑道:“还想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