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点。”
“给点面子嘛,”段鑫烨还是原来那个?样子, 除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头发染成了金黄色, 看着跟半夜街上骑摩托的街溜子似的, “我们三都多久没见了。”
秦蔚比两?年前看着要更成熟了,西装革履,头发上擦了发蜡,看起来像个?事业有成的企业家。
段鑫烨在傅向隅这儿?受了冷落, 转头又对秦蔚指指点点:“刚就?想说了,你现在打扮得跟个?‘爸’似的, 一股老头味。”
“比你还是能强点吧, ”秦蔚反唇相讥,“过两?月你就?念大五了,多有本?事!”
“别提这个?了, ”段鑫烨特无语地?说,“我就?挂了那一门, 臭老头死倔,一点机会不给我, 说是必须让我重修。”
他顿了顿,然后?又道:“不过再读一年也蛮爽的,刚好找个?借口继续玩。”
秦蔚把外套一剥,内里?的丝质衬衣也被他解开半排,看起来转瞬又恢复了风流本?色,他看了眼刚落座的傅向隅:“不打算再往上走了?”
“没必要了,”傅向隅说,“反正该查的都查到了。”
从研究院离开后?,傅向隅并没有着急完成学业,而是不声不响地?应征入伍,走的都是正规有效的渠道,又有秦蔚他姑帮忙,忙着外访的统帅夫妇没能第一时间得知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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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国现行?的制度是军政严格分离的分权体制,傅霁的手就?算再长,也伸不进军方系统。
段鑫烨听?着这两?人跟打哑谜一样的对话,感觉自己?好像被排挤了,于是挺酸地?说:“你俩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了?不是说好的进部队要缴收通讯设备,你俩偷偷背着我天天用卫星电话联系着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