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那就画美不看,丢脸到家了。
他一边在要面子还是要安全中痛苦挣扎,一边伸手拽住戚山雨的袖子,以防他真把自己摔了。
不过柳弈的纠结也只持续了短短半分钟。
因为戚山雨抱起他,几步绕过充当隔断的大书柜,将人丢到了宽大的办公桌上。
戚山雨的动作绝对算不上轻柔,柳弈被他用柔道寝技的标准动作横掼到红木色的桌面上,只觉得晕头转向,一时间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现在这个半身仰躺,双脚岔开,脚尖够不着地的姿势有多么危险又有多么诱人。
他感到腰眼下面硌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哎呦”叫了一嗓子,伸手要去摸。
然而他的手才刚刚探出,就被戚山雨一把抓获,往头顶上一扭一压,牢牢钳住,立刻就动弹不得了。
“我……唔!”
柳弈的抗议只来得及说出第一个字,嘴唇就被堵了个严严实实,连一丝缝隙也不留下。
戚山雨还趁着他张嘴的机会将自己的舌头塞了进去,学着柳弈以前吻自己时做过的那样,舌尖抵住他的舌根,用力地缠搅吸吮。
说实话,柳弈是很不想被个比自己小半轮的年轻小伙儿吻得全身发软,只能跟个小弱受一样仰躺在办公桌上,被动地接受另一个男人疾风骤雨般的强势侵占的。
然而他的肺活量实在比不得戚山雨,加上一时大意失了先手,翻身翻不起来,亲又亲不赢他,完全被压制得死死的,只觉得头晕目眩,根本反抗不能。
他只坚持了大约一分钟,就彻底放弃挣扎,闭上眼睛,放松身体,放任他家小戚警官压在他上面,恣意妄为。
这不是柳弈和戚山雨第一次接吻,但却是亲得最纵情最毫无顾忌的一次。
电流似的战栗感,从紧贴的双唇与交缠的舌叶间蹿升而起,化作甘美的愉悦,醺得两人头脑发热,连带着某处都有了感觉,不由自主地贴着一起互相磨蹭,越蹭越是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