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戒指,“是嬴川他妈妈禹雅惠的,对吗?”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一回,白洮却摇头了。
“不是。”
她回答,“制成这颗钻石的骨灰,应该是我前男友的。”
柳弈和戚山雨不由自主地同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因为白洮的回答,不仅太过出人意料,而且还十分细思极恐。
一般人花大价钱弄出一颗memorial diamond,不过是因为他们舍不得已经过世的亲人或爱人,想要让往生者换一种方式,长长久久地陪伴在自己身边罢了。
让亲人、爱人的遗骨灰烬变成一颗代表永垂不朽的璀璨钻石,这种做法,虽然颠覆了华国人民传统的丧葬观念,但如果能够克服绝大部分人心中对死亡本身的天然畏惧的话,某种意义上来说,又未尝不是一种浪漫。
可现在,白洮却告诉他们,她戒指上嵌的这颗价值几十万元的漂亮宝石,和他们早先猜测的所谓“亲人的遗物”没有半毛钱关系,而是嬴川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将她的前男友的骨灰做成了一枚memorial diamond。
到底什么样的奇葩,或者说是变态,才能想到把妻子前男友的骨灰烧成钻石,再镶嵌在婚戒上,送给妻子本人的?
这其中的逻辑实在太过惊悚了,以至于柳弈和戚山雨完全无法理解,而且显然白洮也是这样觉得的。
“我确实不知道嬴川他妈妈的下落。”
白洮铁青着脸,对柳弈说道:
“我早上给你的那份白色粉末,是我亲手从我前男友的骨灰罐子里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