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拿他没有一点儿办法。
柳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
冷静了三秒钟之后,他才问道:
“那他怎么解释从昨天凌晨到今天中午这段时间的行踪?”
“我们问过了。”
戚山雨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嬴川说自己喝醉了,身体不舒服,找了家无牌无证的小旅馆睡了一天一夜,而且洗澡的时候手机又不小心掉进了浴缸里,给淹坏了,所以我们才没法联系上他。”
听戚山雨这么一说,柳弈再度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知道,这八成也是嬴川的布置。
以自己对嬴川的了解,既然他敢这么说,那么不管如何,他一定会想办法将这个理由圆过去,就算警方到那间小旅馆调查,也不会查出什么破绽来。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没法儿一直关着那人,你知道吗?”
沈遵一想到还呆在问询室里的嬴川嬴教授,就觉得心情烦躁。
根据规定,即便是他们市局的刑警,能将人“请进来”的时间也是有限的,撑死了最多两天。
在这之后,若是还找不出切实能证明嬴川涉案的证据来,沈遵他们也只能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