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但当山柱放开他时,阿窑却哭得更伤心了,他哭着慢慢跪在地上,瘦弱的身子痛苦地蜷缩在一起,之后就再没知觉了。
阿窑回到县里了。
是被他爹阿润强制送回了县里的。
他在县里的职工宿舍里生着病,烧了三天三夜,在梦里,他翻来覆去地梦到一个人,一个又高又壮,有着黝黑肌肉的年轻男人。
只是现在,这个人变成了他的弟弟,变成了他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阿窑哭着从梦中惊醒,全身都是冷汗。
这时阿窑又想起他们交合的画面,曾经有多么羞涩美好,现在就有多不堪和痛苦。
阿窑身子一阵阵虚软,他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外,望着县城蓝蓝的天,心里悲凉到极致。
但他也明白,自己必须跟山柱子断了的,不仅因为他们是亲生兄弟,自己还是个哑巴,他不该拖累山柱子……
阿窑哭着垂下头,虽然什么都知晓,可阿窑还是痛到极致,痛的无法呼吸,哭了一会,又哭瘫在地上。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楼道的尽头,他面色暗沉地望着痛苦哭泣的阿窑,再也忍不住激荡的情绪,大步上前,一把抱住软在地上的阿窑。
阿窑被他抱了起来,带泪的大眼痴痴地望着来人,一时竟怔住了,他以为自己在做梦,但很快,阿窑的梦醒了,他哭着推搡来人,直到被高大的山柱子牢牢搂在怀里,让他动弹不得,山柱粗喘着也不知道说啥,只是看着阿窑的泪眼,阿窑憔悴的脸蛋,忍不住低头又要强吻他。
阿窑一看山柱要亲他,啊啊啊哭叫着别开头,不让山柱子亲。
山柱痛的两眼赤红,将阿窑抱得更紧,一字一顿地沙哑道,“窑儿,俺想你了!”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我是你的哥哥啊……呜呜呜……
山柱子知道阿窑在说啥,嘶哑地喃喃道,“但俺不在乎,俺啥都不在乎了!”
说着,山柱子竟将哭泣无力的阿窑打横抱起,直接就进了屋子。
随后里面就传来阿窑啊啊啊啊啊地哭叫声,那声音痛苦哀羞极了,叫了一会又被人堵上嘴,过了片刻,又传来山柱子粗野的喘息声,“骚窑儿,你就是心病,等俺怎么把你弄爽利了,你的病就好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不要啊啊啊……我们是亲兄弟啊唔唔唔……
蛋:爸爸们的禁断甜蜜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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