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子宫里,烫的骚浪贱翻着白眼抽搐,竟是失神的小晕过去!
而狂射雄精的姐夫则抱住妻子的弟弟,继续用力往屄里猛捅狂射。
等射得身下的婊子终于不出声了,才粗喘着放开他,任由他软绵绵地瘫在桌子上哭喘,一汩汩白浊的浓精顺着颤抖的大腿一道道流在地上。
“呜~~~姐夫~~~”
失神地骚叫着,想要爬起来,但易然被操得太狠,两只腿都没有力气了。
他努力撑起身子,刚要站起来,腿一软,啊地一声就向后倒去。
易然原本以为自己会摔在地上,可谁知被一个强壮的臂膀一把托住。
易然愣住了,眼眸复杂地看着男人,许久,又骚唧唧地道,“啊~~~姐夫~~~姐夫真好~~~”
说着,又看了眼昏睡的姐姐,当着姐姐的面,又去摸姐夫又粗又硬的大鸡巴。
男人被他摸得绷紧身躯,大手紧住他的腰肢,想要阻止,但不知道为什么,欲望又如火焰般燃烧起来,那根三十厘米的大鸡巴在骚货的手里又涨大数寸,烫得像是一根烧红的烙铁,易然满脸绯红,一边撸动着姐夫的大阳屌,一边娇喘着姐夫姐夫~~还骚唧唧地说,“呜~~~姐姐真是幸福啊~~~能遇到姐夫这么又强壮鸡巴又大的男人~~~啊啊~~~”
“闭嘴!”男人粗暴道,似乎不愿意让他提起未婚妻。
易然委屈地嘟着嘴,那双杏眼却泛着春情的水光地瞧着英俊的姐夫。
男人也望着着他,看着这个淫荡的妖孽,突然将他打横抱起,易然妩媚地笑着,两只手缠住姐夫的脖颈,回头又看了昏睡的姐姐,眼神得意又堕落。
而在卧室大门关上的瞬间,已然预示着这场婚姻的破灭。
在姐姐和姐夫的婚房里,易然淫荡风骚的岔开大腿,仿佛做着一字马一样,将他那烂熟的肉屄完全暴露出来。
“姐夫~~~我的柔韧性好不好~~~”
“婊子就是婊子,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男人粗喘吁吁地骂着,但胯下的大鸡巴却碾磨着他糊满白浆的肉屄,来回用柱身抽打骚阴唇。
易然被抽的一抖一抖,很快屄洞又水光淋漓。
“啊~~~姐夫~~~坏姐夫~~~别玩我了~~~啊啊~~~我想要~~~我还想吃大鸡巴~~~”
“臭婊子!母狗都没你骚!”
男人厌恶他的淫荡,但又被他的下贱所勾引,硬挺的巨物肿涨到极致。
在易然骚叫的时候,那硕大的龟头猛地挤入屄口,雄腰一沉,只听噗嗤一声,那狰狞凶悍的大鸡巴再次长驱直入地干进最深,再次将那红肿的屄口涨成杯口大小,那白嫩的阴户也完全撑开,甚至操得那骚屁眼都微微外翻,生殖器互相贴合,没有一丝缝隙!
在男人将整根大鸡巴插满时,易然淫贱地瞪大眼睛,连奶子都跟着一阵乱晃。
“啊啊啊啊~~~好大~~~好深~~~”
男人看着他下贱的骚态,粗鲁地搓揉他的奶子,强壮的腰肌前后挺动着,粗暴的用那根极粗极长的巨根狠狠的抽插这个婊子的骚穴!
男人高大强壮,肌肉精炼有力,那健硕的臀肌带动着腹肌一阵阵紧绷,带动着粗肥的巨根一记记利落粗狂地贯穿最深,直插到底!
“啊啊~~~好深~~~姐夫~~~啊啊啊啊~~~”
骚浪贱被干得上下弹动,白皙的身躯被干得不住后仰,脸颊再次呈现出迷醉的红晕。
男人的每一下抽插都急速凶悍,大刀阔斧地凶狠操干。淫荡的易然无助地仰面躺着,手指死死抓着被单,一字马似的努力分开大腿,任由姐夫的大鸡巴一下下插入他身上深处。
“啊~~~不~~~啊啊~~~姐夫~~~啊啊啊啊~~~~好大啊~~~”
随着男人越发猛烈的抽插,胸前的嫩乳也被操得胡乱晃动,乳肉翻滚间,易然已然被操到动情,他鼻尖浸出汗水,两只杏眼已经被操得水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