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我没有……”柳良嗫嚅道。

“最好没有，”柳长生嗤笑一声，“这只蛊雕从发现到斩杀全部都是苏大师完成的，我们没帮上什么忙。苏大师愿意把蛊雕的尸体留给我们处理，已经足够大方了。我们要做的是感谢她，而不是嫉妒她带走妖丹和角。因为那些东西本就是苏大师的。”

柳长生每个字都说得很认真，他是真的希望自家后辈能听进去。

“还是你觉得这只蛊雕很好杀？苏大师擅自杀了它，抢了你的功劳？”末了，柳长生还不忘讽刺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