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睡不着,也无法完全醒来,于精疲力?尽中睁开眼,额头擦过男人的下颌。 卧室里只点了一盏淡黄夜灯,光线濛昧,衬得徐行知的皮肤有种别样的瓷白?质感。 她半掀着眼皮,看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摸。 还没碰到,手被人攥住。 “你想干什么?”徐行知垂眼看她。 “……” “耍流氓不成就装睡吗?” “……” “我难受。”她声音闷哑不清。 “生?病不是你的免死金牌。”徐行知将她胳膊放回去,恢复无波无澜的语气,“要喝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