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局,苏稚杳没再回自己座位。 她就安安静静闲坐着,只偶尔给那人倒一倒酒。 贺司屿喝酒很悠闲,抿一口,就停下轻轻晃动酒杯,享受回味,不像那些人总要彰显豪爽一口干掉,六七位数的龙舌兰喝得比白开水还寡。 远离那边后,四周空气都新鲜了,除了对面的女人们投来若有若无的目光,苏稚杳有点不太舒服。 不过她习惯了。 习惯这种有羡慕有妒忌,有时还带些敌意的眼神。 这回无疑是因为她身边坐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