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情绪失控的时候几乎没有,有也不会失了分寸。 所以苏稚杳知道,背后那男子再声嘶力竭,都用不着、也轮不到她废话求情。 时间过去一两分钟,也许更久,久到几乎没任何声响了,苏稚杳压在耳边的手才慢慢滑下去,捏住一点他外套的下摆,很轻地扯了两下。 抬头时,贺司屿正低眸看下来,黑沉沉的眼睛攫住她,不冷不热的,倒也不含刚才要收拾人时的那股狠劲。 “结束了吗……”苏稚杳对上他的目光,这副受到惊吓后的柔弱样子一半真一半虚。 贺司屿细了细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