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楚月被掀到了一边,迷迷糊糊地“哼”了好几声,才茫然地半撑着身子爬起来。
但她完全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眼皮都是肿的,眯缝着眼看了床边的人半天,说:“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雨已经停了,室内安静一片,赵楚耘能听到自己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
“你怎么在这?”他问。
“这我的房子啊,我在这很奇怪吗?”赵楚月疑惑地嘟囔。
赵楚耘不想理会她的装傻,马上说:“我要离开这,让我走。”
赵楚月看着他眨眨眼,打了个哈欠又倒回枕头上。
“怎么一大清早就说这种事啊,”她懒散地说:“再上来陪我睡会儿吧。”
“你!”
她这幅毫不在意的样子更加点燃了他的怒火,赵楚耘飞扑上床,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在了床上。
“你软禁我,赵楚月,你怎么敢的!”他手臂发颤,掐住脖子的手指却没有真的用力,大喊:“放我走!”
但赵楚月毫不畏惧,她很放松,平静地仰面望着他,说:“不放又能怎么样,你要掐死我?”
“你以为我不敢吗?”赵楚耘死死瞪着她。
他们沉默地对峙着,几秒钟之后,赵楚月好像终于败下阵来,噗呲一声笑出了声。
随即她忽然发力,握住赵楚耘的肩把他推开,赵楚耘猝不及防,双手被人抓住扭到身后,又脸朝下地被压到了床上。
他动弹不得,只能感受到身后人靠近的体温,赵楚月只穿了一件吊带,裸露的肌肤相互热切地紧贴着。
“你下得去手吗?”她笑着开口,“哥,你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心软。”
“如果你的心再硬一点,再无情一点,一开始就没有翻窗出来给我披毯子,或许现在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赵楚耘不动了,他剧烈喘息着,侧过脸愤愤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