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殊晚居然还敢用羽毛来捉弄她,她要让辛殊晚好看!

纵使辛殊晚白皙的指尖什么也没有,祈宁也要冤枉她。

她刚要发力,就瞧见原本还有些疑惑的辛殊晚目光逐渐清明,眼尾上挑,眼神里是说不出来的兴奋。

祈宁:“……”

呜,她怎么觉得她的惩罚,变成了对辛殊晚的奖励。

辛殊晚一动,祈宁就跌进了辛殊晚的怀里,柔弱无骨地趴在辛殊晚的心口处,听她的心跳声。

一声又一声,跟潮水似的。

……祈宁将辛殊晚的衣裳揉的皱巴巴的,下摆那更是一塌糊涂,就算是再好的布料,在这个时候,也要将祈宁柔嫩的肌肤蹭坏了。

辛殊晚抬手将身上的嫁衣放到地上,余光却瞥见,本来在啪嗒啪嗒掉珍珠的小公主,这会儿也不哭了,反而有些惊慌。

辛殊晚:“?”

老婆在慌什么?

祈宁:呜呜呜呜她把狼皮脱下来了,肯定是要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

祈宁抽泣,咬了辛殊晚的肩膀一口,雪白的肩膀顿时出现个红印子。

“殿下。”

辛殊晚将祈宁拥入怀中,吻去她的眼泪,祈宁在这相触的温热中愣住了,而后就没出息地沉沦了。

祈宁:“。”

那她非要咬辛殊晚一口算什么?

祈宁还在哭,身上身下一起掉眼泪,看那架势,似乎是想把辛殊晚淹没了。

祈宁不知道做了多少个梦,又从梦中醒来,发现现实和梦境一模一样,都是辛殊晚在吃她。

最后一次梦醒,祈宁发现,辛殊晚的神色温柔,祈宁想,大尾巴狼又变回那个辛小姐了。

……

祈宁起晚了,她身子酸软,坐起来也头晕眼花,手才刚刚抵上额头,就有人替她按了按。

是辛殊晚。

但再看见辛殊晚的纤纤十指,祈宁心中总有些别扭。

她的这些手指虽然好看,但和辛殊晚一样不老实!

娇气的公主轻点下巴,让辛殊晚别光是盯着她的脑袋,还有她的腰。

掌心一点一点揉着,祈宁顿时舒服了不少,她懒洋洋地靠着软枕,才去打量辛殊晚。

辛殊晚垂着眸,乖顺极了,祈宁勾起她的下巴,好让自己看个清楚。

辛殊晚一看就是醒了有些时辰了,她的眼中没有困倦。

辛殊晚先醒了,却不下床,在过去的时辰里,辛殊晚都在做什么?

盯着她看么?

祈宁的脸发烫,她捻了捻指尖,将辛殊晚推开了。

辛殊晚被这一推,身上的锦被滑落,露出肩膀上的痕迹来,她也不遮掩,笑着问:“怎么了殿下?”

祈宁滑过那痕迹,暗自磨了磨牙,“我说你是那山里的精怪,专门来勾我的!”

辛殊晚凑到祈宁面前,好让祈宁看个仔细,“殿下,哪有山里的精怪是我这副样子。”

山里的精怪化为人形来诱惑凡人,必须美的不可方物,才能靠着美艳的皮囊摄人心魄,但却又逃脱不了一点儿妖气。

祈宁看来看去,怎么觉得她这辛小姐在夜里也染上了妖气,连温润的眉眼间,都有了情致,叫人只想再多看两眼。

她这是被美色蛊惑了!

“殿下,小姐,你们还没起吗?”春心在殿外扣门。

这一惊,殿内的旖旎散了不少,祈宁再看辛殊晚,哪有什么妖气,在她面前的,就是昨日与她成亲的辛小姐啊。

“起了。”辛殊晚答。

祈宁不悦地问:“是有人造访?”

哪个不知好歹的,敢在今天来。

春心道:“奴婢是怕殿下和小姐忘了进宫的事情。”

祈宁进宫向来随性,没个准确的日子,但今日不同,哪怕是再晚,她们也要进宫去向皇后请安的。

“知道了。”

听出殿下语气里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