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时辛殊晚和桃嘉挂在热搜上,热度居高不下,在场的人都印象深刻,程导也记住了。
她兴奋地搓搓手,大声道:“天意,这就是天意!”
程导说完,朝着玻璃大棚的方向双手合十,表情格外虔诚,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个方向出现了一尊大佛。
副导演哭笑不得地拉住她,叫她许愿也至少找一只王八呀,周围的人都哈哈大笑。
不过程导说的也有道理。
万一真的是天意呢,万一,月光下的玫瑰真的爆火了呢。
大家心里都有这样的念头。
……
杀青宴七点开始,快十一点的时候才结束。
大家多少都喝了点酒,没开车的人打车走了,开车来的人站在路边等代驾,辛殊晚和桃嘉也在等代驾过来。
桃嘉今日梳了两条长长的麻花辫,其中编织着绿色的发带,身上穿了一条与发带相呼应的绿裙子,风一吹,裙摆就潋滟荡开,仿佛绿色浪潮在辛殊晚眼底起伏。
辛殊晚的目光越发幽深。
桃嘉往旁边偏了偏,辛殊晚将人抱住,借着风衣的遮挡,桃嘉埋首在辛殊晚颈窝里,从外面看,莫名乖巧。
但只有辛殊晚知道,桃嘉正坏心思地绕着她的头发,唇不停地在她的颈侧蹭来蹭去。
仿若火苗一闪而逝,但留下来的热意却是真切的,让人无端从心里升腾起一股奇怪的痒意,有点难耐。
辛殊晚环在桃嘉腰间的手收紧了,桃嘉嘿嘿一笑,凑到辛殊晚的耳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进行评价:“姐姐,我好坏呀。”
可是这说着自己好坏的人,又不肯轻易罢休,桃嘉继续道:“姐姐喜欢我亲你吗?”
气息掠过辛殊晚的耳畔,辛殊晚血液涌动,差点就要失了分寸,她低声道:“喜欢。”
辛殊晚问:“回去了还会亲我吗?”
辛殊晚在得寸进尺,桃嘉却撇了撇嘴,“回去了我哪里还敢亲你。”
不和辛殊晚在那张大床上翻来覆去就不错了。
反正现在在外面,桃嘉可以胡作非为,注意到辛殊晚的耳根红了,桃嘉还上手摸了摸。
白嫩的指尖仿佛沿着耳朵打了个圈。
温柔的辛殊晚好像有些气急败坏,桃嘉脸上的笑愈发灿烂了。
代驾来了,辛殊晚护着桃嘉的脑袋,将桃嘉扶进车里。
代驾是个大约四十岁的姐姐,看见了担忧地问:“这是喝了多少啊?”
辛殊晚从另一侧上车,她一坐下来,桃嘉就环住了她的腰,辛殊晚道:“没多少。”
没多少?
姐姐摇摇头,她是真不明白现在的年轻人。
实际上桃嘉真的没有喝多少,她脑子还是清醒的,还知道侧着脸,不然不知道又会从哪里冒出狗仔拍下这一幕。
她只是想靠近辛殊晚,借着醉意对辛殊晚动手动脚而已。
将该做的步骤都做了,姐姐道:“我们出发了。”
回应她的只有辛殊晚:“好。”
半个小时之后,姐姐将车在小区停好,将车钥匙交给辛殊晚,辛殊晚带着桃嘉上楼。
等到辛殊晚将门打开的时候,桃嘉已经整个人都快要挂在她的身上了。
辛殊晚分出手捏了捏桃嘉泛红的脸,桃嘉酒量差,她心里也有数,她一旦沾酒就快速上脸,这有时候还能成为桃嘉拒绝再喝一杯的借口。
此刻桃嘉连眼皮都是红的、烫的,桃嘉懒洋洋地看了辛殊晚一眼,挨着她的脸道:“姐姐。”
尾音上扬,犹如没有饵料的钩子,勾的就是辛殊晚这个愿者上钩的人。
“嗯。”
桃嘉又开始笑了,因为她听出来了辛殊晚冷静自持下的暗潮汹涌。
说实话,桃嘉也有点等不及了。
辛殊晚将风衣外套扔到沙发上,抱着桃嘉往主卧室走去,快要进入主卧室的时候,辛殊晚突然停了下来,她问:“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