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殊晚可以依靠她之前在其它世界的经验小有武术,但她却没有内力,隐荷能听得见的东西,她不一定听得见。

安青和依云出去打听消息,这个时候也该回来了,但看隐荷的样子,辛殊晚问:“不止安青和依云?”

“嗯,还有第三个人。”

安青和依云,还有那个神秘人露面的时候,隐荷握紧刀,站在辛殊晚的身后。

她抬眼看过去,只见那人披甲执锐,看着像是一位统领,隐荷眉心一跳,手中的刀已经扬了起来。

她对辛殊晚有了奇怪的占有欲,不止想要辛殊晚活着,还想要辛殊晚一直都好好地待在她的身边。

为此,隐荷必须杜绝辛殊晚身边的所有危险。

那人快步走到辛殊晚的面前,却是突然抱拳跪下了,“辛小姐。”

辛殊晚有些意外道:“你跪我做什么?”

安青告诉辛殊晚:“昨夜二皇子发动兵变,今日一早,已经进入了宫门。”

跪着的高岩道:“陛下连夜让我潜伏出来,向辛小姐道歉,昨日之事,实在是因为人证物证俱在,陛下迫不得已,这才……陛下让我问辛小姐,合作是否还能继续?”

辛殊晚淡声道:“陛下昨日要杀我。”

“辛小姐如今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

依云气道:“你这是求我们家小姐的态度吗?陛下说杀就杀,谁要和他合作!”

“放肆,那可是陛下!”

安青按着腰间的剑道:“我们是摄政王府的人,陛下又怎么了?”

“你……”

难怪陛下欲将摄政王府除之而后快,她们如此气盛,哪个帝王容得下她们?

不过现在不是和她们吵起来的时候,高岩看向辛殊晚。

见辛殊晚不为所动,高岩咬着牙道:“倘若不是陛下身边的人手下留情,就凭您身边跟着的这几位,真的能从国公府杀出来吗?”

不清楚始末的隐荷哼了一声,一双眼睛跟她手中的刀剑一样亮,她道:“哪怕是宫中,我一样能够带着她杀出来。”

高岩为难道:“您身边这位、这位不是存心跟我置气吗?”

辛殊晚握住隐荷的手轻轻拍了拍,她颔首道:“合作还能继续,但不是在这里。”

高岩一喜,他问:“那是?”

“要回摄政王府。”

辛殊晚漂亮的眸子隐隐有些戏谑,她道:“如果陛下是诚心诚意合作,摄政王府,就不至于出事,对吧?”

分明是娇弱的世家小姐,高岩却觉得自己受到了震慑,额头上有冷汗流下来。

隐荷转过头,看向难得狡诈的辛小姐。

……

高岩毕竟是禁军统领,带着几个人回到城中他还是可以的。

原本繁华的南北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满地的狼藉,甚至可以看见石板上还没有干透的血迹。

几人从摄政王府的角门进去。

看着眼前的景象,高岩解释道:“您当场杀出去,那么多人可都看着呢,陛下总得做做样子,不过请辛小姐放心,府中的人,全都好好的。”

辛殊晚牵着隐荷的手,绕过地下的灯笼,路过荷花池的时候,隐荷往池中看了一眼。

辛殊晚道:“还会再开的。”

隐荷点头。

幸好,辛殊晚的花园并没有被损毁,只是一天一夜没有打理,看着有些枯败之势。

辛殊晚看了安青和依云一眼,安青和依云上前,捂住高岩的嘴,将高岩拖了下去。

辛殊晚裙摆曳地,她在隐荷曾经说要埋酒的那棵桃树下蹲了下来,隐荷和她蹲在一起。

辛殊晚道:“这棵桃树底下,埋着一枚可以调动一支骑兵的兵符。”

隐荷在此时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摄政王府可以成为独立的势力,惹得皇帝忌惮,原来是摄政王的手中握着一支骑兵。

“我的母亲与当日的女帝合谋,成功让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