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觉得你很残忍,伤人兵不血刃,有时候又让人很……”沈斯缪停了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过了一会说:“打一棒子又给一颗糖的感觉。”
纪浔偏头看他:“比如。”
“刚才。”
手机的震动声响起了,纪浔从口袋拿出手机开始听,眉头皱起,脸色有些不太好。
“怎么了。”沈斯缪询问他。
雨又开始哔哩哗啦地下,纪浔走过去倚在了防护栏上,开始莫名地发笑。他拿出烟,湿漉漉地开始点,打火机的火苗刚亮,就被雨水弄灭了。他的目光直视着沈斯缪:“现在又开始下石头了,你没有头盔,也没有伞,会被砸得浑身是血。”他答非所问地说。
“芦苇会开始疯狂地长,水也会沸腾。”他咳嗽了一声,笑声也变得不成调。“因为我做了一个这样的梦。”
“你还想知道多少,我都可以告诉你。”
完全开始不找边际了,这样随意又疯狂的话,从纪浔嘴里说出来就变得合情合理了。
我想了解完整的你,他没有说出口,转身面对着那片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