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帕:“……”所以下一秒就是你的了? 他艰难地冷笑一声,用纸巾擦掉自己手上的鲜血,低头不语,盯着膝盖上自己的鼻血血点,只觉得人生如梦。 他既然醉心降头这类神秘学,自然是笃信天命的。 如今,他先后折了两个徒弟,被硬掐了香火,又手艺不精,被人寻上了门来骑脸挑衅。 他只能表面心平气和地悲愤着,咬着牙关,用尽可能体面的姿态迎接自己的命运。 南舟自然地接过了染血的纸巾,见他是个油盐不进的样子,又转头去扒弄他的床头柜,从中扒出了一份现金支票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