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舟用极平静的语调,陈述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实。 “因为第一次回来的时候,列车上还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就算上了车,看到的也是再正常不过的车厢。” “第一轮,我们必然得不到任何提示。” “所以,一切都顺利地发生了。” 那后三节车厢的累累血迹,就是铁证。 短时间的高强度思考,让李银航的脑袋快要爆炸了。 她按着太阳穴,望着碎裂窗玻璃上的女性手印,头痛欲裂:“我们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你死我活的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