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头就被自家姐夫也摸了下,“姐夫也给你买一挂。” 夫妻俩没打扰孩子玩,说了两句就走了,一路上,严雪唇角始终轻轻翘着。

她皮肤白,唇色却不淡,粉润润的,总让人想去抹一下,看是不是涂了什么东西。 祁放是这么想的,也在进家门后这么做了,拇指指腹擦过她下唇,还在那丰润处揉了揉。

“怎么了?”严雪还以为是自己嘴没擦干净,也拿指背抹了抹。 “别动。”祁放干脆抬起她下巴,一脸正经又在上面擦了擦,擦得那唇瓣愈发艳红,才出其不意低头啄了下。

严雪这才反应过来,推他,“这还在院子里呢,你是不是喝多了?” 祁放不说话,顺着她的力道退后了几步,桃花眼看看她,才转身进屋,“奶奶。”

他直接去了二老太太那屋,“我和严雪晚上还有一场酒,可能得晚点回来。” 电光火石间,严雪突然明白过来他为什么答应刘卫国答应得那么痛快。

果然二老太太已经贴心地表示:“那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着急回来,不行就让继刚在我这屋睡。” 她忍不住在男人后腰掐了把,被男人不动声色回手捉住,还捏了捏。

晚上这顿酒,祁放喝得就没有中午那么克制了,很快俊脸便爬上薄红,领口扣子也解开两颗。 这一解,同样染上些红意的锁骨若隐若现,立马把严雪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但若隐若现其实就等于看不清,严雪很怀疑这男人是故意的,但还是被勾得有点走神,不知不觉也喝了不少酒下肚。

人家毕竟是新婚,不可能打扰太久,天刚擦黑一群人就散了,祁放却没急着回去,问严雪:“去河边走走?”

严雪明明知道他是什么目的,却没有反对,也没有拆穿,长睫闪了闪,“正好醒醒酒。” 两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就这么吹着夜风,乘着夜色,往河边走去。

夜晚的河边比白天更加安静,像是褪去了所有喧嚣。晚风沿着河面吹来,吹散那一点酒气,却吹不散隐约升起的暧昧。 好一会儿,祁放才拿手背碰了碰严雪胳膊,“冷吗?”

不知是不是错觉,连手背严雪都觉得有些烫,“这才八月十几号,哪至于就冷了?” 话说完,两人又一时都没有言语,就好像新婚那晚。

可又和新婚那晚不一样,那时他们不熟,连个能聊的话题都找不到,现在却是聊点什么都仿佛带上了别样的意味。

于是两人干脆谁都没再说话,就那么沿着河边安安静静走着,直到不远处几户人家开始熄灯。 像是有默契般,两人同时慢下脚步,抬眼望向对方,又同时开口

“回去吧。” “回去?” 对视间,一双眼睛又圆又亮,一双眼睛漆黑深邃,一时间倒把严雪看乐了,“回去吧,再走脚都该酸了。”

“嗯。”祁放看看她弯弯的眉眼,又看看她的脚,“回去我给你揉。” 严雪很想问一句:“您这个揉它正经吗?”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两人回去时,还都在院门口站了站,等确定里面已经熄了灯,才带着点好笑进去。

这回二老太太没迎出来,只将门开了点缝,告诉他们严继刚已经睡了,就重新关上,让他们也早点洗漱睡觉。

怕吵到祖孙俩,两人干脆将盆端去了院子里,洗漱好将水倒掉,才重新进屋。 伴随着灯线“咔哒”一声被拉动,身后也传来了熟悉又清晰的落锁声。

骤然亮起的暖黄光晕中,男人动作间还保持着之前洗漱时的不紧不慢,先去把被褥放到了炕上。 但紧接着他便转过身,手也搭上了短袖衬衫的纽扣。

严雪视线不自觉落过去,看着那长指一颗颗将扣子解开,露出下面犹带着红意的冷白。

偏他表情还是冷淡的,只一双桃花眼透出些微热意,和这衬衫下的一切一样,正逐步在严雪面前展开。

很快衣摆从紧束的裤腰中抽出,露出紧实的腰身,严雪正要细打量,视线突然受阻,被男人用衬衣盖住了。 这怎么关键时刻不让看了?

严雪就要去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