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侧人字形排开,倾斜45度左右,方便出耳和后续的采摘。

架子是之前就打好的,当初筛选树头和盖房子时特地留出来的木料,几人进门一口气都没歇,立即又开始给段木立架。

等都弄完,已经又是小半天过去,严雪和祁放这才有时间收拾自己,先去澡堂子洗个澡,再回来吃口热饭。

采回来的蘑菇果然被二老太太用辣椒炒了,大概是自己发现的,严继刚一筷子又一筷子吃得特别欢。

边吃,他还边和老太太讲自己这几天的见闻,虽说还是结巴,但表达欲空前旺盛,大眼睛一直亮亮的。

这对他这种一度恐惧与人交流的孩子十分难得,也是个非常好的转变,二老太太听得认真,不时附和几句,等他说完了,才看向严雪,“学校这几天是不是该报名了?”

一听学校,严继刚小脑袋立即垂下来,拿筷子戳着碗里的饭不吭声了。 但这几天在山上,严雪就和他商量好了,闻言笑道:“是开始报名了,明天我就和继刚过去看看。”

逃避从不是面对困难最正确的选择,直面才是,严继刚不可能永远躲在家里做她的弟弟,奶奶的孙子。 她望向对面的小少年,“你答应姐姐要去试试的,对不对?”

见严继刚没吱声,祁放也看了他一眼,“等你去上学,姐夫给你做个小汽车。” 也不知道是姐姐的鼓励效果更大,还是小汽车的诱惑更大,反正严继刚最后点头了。

就是一直到吃完饭,人还有些蔫蔫的,看得刚进门的黄凤英“哎哟”了一声,“咋的了这是?挨你姐姐训了?”

严继刚先叫了声刘大娘,正要摇头说不是,视线被她怀里的东西吸引,“小狗!” “这不黑狮下的崽子都满月了,我给你们挑了两只,你们看行不行?”

黄凤英进来把怀里的纸箱子放下,里面挨挨挤挤哼哼唧唧,正是两只刚刚断奶的小狗。

“您怎么亲自给送过来了?”严雪不好意思地笑,“我跟祁放正准备去还枪,顺便接回来呢。”

黄凤英对这些并不在意,“这不是怕留久了老有人惦记吗?你们看这两只行吧?”

箱子里的两只小狗脸宽嘴短,皮毛光滑,身形紧凑,一看就是优秀猎犬的后代。看起来也活泼好动,精力旺盛,长得很是健康。

严雪自然没什么不满意,收下狗,又带上枪,和祁放亲自去刘家道了一趟谢。 回来时严继刚已经和小狗玩上了,小孩子忘性大,显然暂时把要去上学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见到姐姐姐夫,他眼睛亮亮,“姐姐,咱、咱们给它们起、起什么名字好?” 严雪也凑过去看了看,“要不就叫健康和长寿?”

话刚落,就被旁边男人看了眼,“长寿和长安、长平太像了。” 祁放淡淡垂眸注视着两只小奶狗,“还不如叫八十九十。”

那以后在家里一叫狗,“八十!”“八十!”她不就得担心自家的房子成了蜂窝煤? 严雪立马否决,“太奇怪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家养了好几十条狗。”

“要、要不叫祁、祁大宝,严小、小宝?”严继刚皱着小眉头想了半天,建议。 祁放立即发出灵魂一问:“哪个qi?”

当时就把小少年问懵了,“姐、姐夫的祁啊?还能有哪、哪个祁?” 关键当初差点成为他姐夫的另一个人也姓qi来着……

严雪估计男人这是又想起来了,也不理他,问二老太太:“奶奶也给起两个?” 二老太太摇头,“那我可不会,要我起,就是大黑二黑。”

黄凤英送来这两只狗都是黑色的,只一只头上有撮白毛,一只右前爪是白的。 “起、起个威风的。”严继刚显然很在意家里这两名新成员的名号。

严雪就又仔细看了看那两条狗,指着其中头上有白毛那只,“头顶一颗星,威武又霸气,不如就叫大将。”

“这、这个威风!”严继刚眼睛一亮,随即又有点犹豫,“可黄、黄大娘说,它是、是母的。”

“母的就不能当将军了?”严雪立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