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排练,那边却有人借着这个由头乱搞。
一群人匆匆出了林业局,往小树林这边来,还有人打开了手电筒,进去后对着树林一顿乱扫。
这一扫,还真扫到了两个人影,也是这次来参加诗朗诵排练的,金川林场的祁放和严雪。
就是被扫到的时候,两人并没有干什么,甚至隔了半米左右的距离,正在往外走,看到他们还很是意外。
“怎么了?”严雪觉得奥斯卡欠她一座小金人,至少她此刻绝对把那种无辜茫然的眼神演到位了。 众人没说话,视线扫过她,又扫过祁放,最终落在她肩头祁放的外套上。
的确是有一对男女在小树林,也的确衣服都脱了,但好像又和想象中不太一样。 难道是已经完事儿了?这俩人这么快的吗?
这回视线全扫向了祁放,看得祁放蹙了蹙眉,“你们也过来散步?”
“散步?你忽悠谁呢?”秦玲也没想到两人这么快就完事儿了,但人都叫来了,她也不可能错过这个机会,“孤男寡女大晚上来小树林散步,还连衣服都脱了,咋的?当大家都是傻子啊?”
这个外套的确是个问题,而且孤男寡女大晚上钻小树林,也确实有些说不清。
苗科长皱皱眉,正要说什么,那边祁放慢条斯理抬了抬眸,“我爱人冷,我给她披件衣服怎么了?” 等等他说啥? 他爱人?!
众人全都是一脸懵逼,尤其是秦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她是你爱人?”
“对,今年二月十四领的证,怎么了?”祁放望着她,“结婚证我还带了,用不用找给你看?”
“在哪?”秦玲显然是还不死心,苗科长却已经被她这左一出右一出弄烦了,“真是闲的。”说完就走。
其他人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发展,都有些尴尬,也有人忍不住好奇,“你俩真是两口子啊?”
“那还能假是?”严雪笑起来,“大后天林场表演节目的就都来了,到时候你们随便找人一打听,就能知道。” 这倒也是,众人更加尴尬了。
也是这个秦玲有毛病,自己没竞争过人家,非要捕风捉影,大晚上跟着人家两口子。
这下众人都下意识跟秦玲保持了距离,也都纷纷找借口走了,剩秦玲自己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严雪和祁放都没有跟她说什么,又或者不屑说,走出一段路,严雪才笑着问祁放:“你真把结婚证也带来了啊?”
祁放没说话,一直和她走回招待所,才不紧不慢抬了抬桃花眼,“想知道?” “你快回去吧,说得好像你能晚上告诉我似的。”严雪把他往他的房间那一推。
没想到后来秦玲回来,也不知道是又给了钱还是怎样,直接收拾东西搬出去了,估计已经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严雪和祁放耍了。
不过反应过来也没办法,谁叫她没安好心,自己往人家设好的套里钻? 而且人家可是两口子,她这边只有一个同林场的男职工,要真闹起来,根本占不到便宜。
于是严雪幸福地独享了一个房间,除了这边比林场严,半夜被叫起来查了三次介绍信。
第二天,苗科长把定好的站位和分词都改了,秦玲直接挪到了最边上,分词也只剩了几句和众人一起的。
至于她少的那几句,全被调整给了严雪和祁放,众人虽然羡慕,但想想被秦玲举报乱搞男女关系的又不是他们,也没法说什么。
苗科长常帮局里排节目,和大剧院那边熟,这边简单练过,就带着人去了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