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宁愿去当油锯手, 也要守好老师的东西。 严雪难掩意外,

祁放却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尽可能低调又怎么样? 他丧家犬一样窝在这山沟沟里好几年, 吴行德不还是找了过来? 不仅找了过来,还在他明确表示自己这里没有后,

趁他不在偷了他的家…… 祁放按着严雪的手指改为轻抚她侧颊,“东西都丢了,我再没有一点反应,不是让人怀疑?” 可在原书中提起他的时候,

明明说他当了十几年的伐木工, 直到改革开放。 严雪心里疑惑, 下一秒,长睫就被人用指腹轻轻碰了下,“我现在毕竟是有家的人了。” 吴行德嘴里没有一句人话,

但有句话他说得对,自己现在不是一个人, 还有严雪, 总不能真叫严雪一辈子跟着自己受穷受累。 严雪那么努力生活, 应该也不想看到别人都骑到头上来了,

自己还跟个窝囊废一样只知道隐忍低调。 而且采伐队每年落雪进山, 来年三四月份才能下山, 一年里面有近半年都得待在山上, 根本没法回家。

祁放忍不住又在那小扇子似的睫毛上触了触, “也省得有些人将来工资比我还高。” 严雪被他弄得有点痒, 赶忙向后躲了躲,

听到这明显有所指的话更是无力吐槽,“人家现在工资就比你还高。” 祁放神色一顿,桃花眼望过来,像是不太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严雪点出事实,“他比你大一岁多,工龄比你长。” 祁放神色再次一顿,“你知道得还挺清楚。”

“是秋芳姨跟我说的。”严雪笑弯起眉眼,天上一弯弦月立马落成了她眼中的月亮,“她还说人家特别能干,以前他姑姑家里收地全靠他。”

亏她之前把祁放当成了齐放,还怀疑过人家姑姑对他不好,害齐姑姑风评被害。 祁放听着,眼神却越来越深,越来越深,半晌来了一句:“秋芳姨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那当然是齐姑姑跟单秋芳说的,省得人觉得他侄子多么不好似的。

严雪只是仰起脸,笑盈盈望着男人,“秋芳姨还说人家体格特别好,干多少活都不知道累,也没个病没个灾,将来活个八、九十岁肯定没问题。”

前面这两句是单秋芳原话,至于后面的嘛,就纯粹是她夹带私货了。 叫这男人在原书中把自己弄得一身病痛英年早逝,叫这男人有问题不好好治!

严雪戳着对方的腰,还准备再刺两句,男人突然捉住她的下巴向上一提,把她的嘴给堵住了。 这个吻带着点急切带着点惩罚,上来就在她唇瓣上狠吮了一下。

严雪忍不住吸气,对方立马趁虚而入,用唇舌堵得她彻底说不出话来。 就是严雪还不到男人下巴高,那次躺在炕上亲的时候还不觉得怎样,这次改为站着,立马显出些吃力。

严雪仰着脸,腰都被人抱提了起来,脚也只剩个脚尖点地,很不舒服,没一会儿就开始往下滑。

祁放要深低下头,同样不舒服,尤其是当他想扣住严雪后脑,将吻再度加深的时候。 于是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久,便因为姿势的别扭不得不分开。

严雪拿手背碰了碰唇,“你那么大力干什么?别给我嘴唇弄肿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揽着腰整个抱了起来。 男人在她嘴唇上重重啄了口,“换个地方。”抱着她就走。

骤然离地已经让严雪抓紧了对方的肩,这一走,严雪更是紧张,下意识抬腿圈住了男人的腰。 祁放脚步明显一滞,因为离得近,严雪甚至听到他轻轻吸了一口气。

接下来他脚步明显加快,一只手也腾出来托住了严雪的腿。 严雪完全不知道他要去哪里,紧紧圈着他,“不行你就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谁说不行?”明明也没有很远的距离,男人呼吸间却带上了微喘。 很快两人便在一处停下,人都还没放下来,男人已经抬起一手按住严雪的后脑,再度吻了上来。

严雪下意识找地方落脚,触到了一个还有些摇晃的东西,是男人平常用来垫着劈柴的木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