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道：“太少了，再喝一点。”

方填偏过头去表示拒绝，他是真的没什么胃口。楚星折觉得不妥，但刚欺负完方填，此时正是无理由娇惯他的时候，就也说不出什么重话，只能低声哄道：“昨晚就没吃什么东西，肚子不饿吗？”

“明明吃了很多……”

方填闷声嘀咕了句，声音不大，但由于房间安静恰巧能让两人听到。

空着的右手轻按了下小腹，他拧着眉，有点难受的样子，心想，怎么好像现在肚子里还有东西似的。

楚星折表情一顿，端着碗的手都抖了下。

他昨晚是实实在在全喂进方填肚子里去了的，怎么抵抗都没用。还过分得很，喂到他最里处，流都流不出来。

所以后来清理的时候，他才有机会，抱着怀里绵绵绵湿漉漉的人，顶着张凛然冷酷的脸，哄骗道：“太里面了，只是手指不行，怎么办。”

方填都叫他欺负坏了，半身泥泞不堪，跟弄脏了湿透了的猫咪一样，只会垂着泪惶惶然重复他的话，问他：“怎，怎么办……楚星折……”没说两句嘴唇又瘪了下，声音楚楚又可怜，“我不要这样，你帮帮我，要，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