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层,务必要杜绝任何方敬步上那个冤死大臣后尘的可能。
方敬歪着脑袋看了岑九半天,然后慢慢地站了起来,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摸回到床上重新躺下。
岑九:“……”
第二天,方敬醒来,房间里窗帘拉得很低,岑九坐在床上还在看书,两只眼睛专注地盯在书本上,嘴里还在无声地念念有词。
方敬打了个呵欠,只觉得今天身体无比地疲惫,简直像是半夜偷爬起来跑了三千米一样。
他揉了揉眼睛,问:“几点了?”
“七点。”岑九把书合上,说,“你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方敬九点上班,博物馆离得也近,八点起来都来得及。
“好累,我再睡一会。”方敬往空调被里缩了缩,翻了个身,抱着岑九的腰又开始睡。
看他睡得香,岑九揭开被子也躺了下去,一手搂着方敬,一手举着书还在看。
睡了一会,方敬突然睁开眼,问:“我昨天半夜起来了吗?”
“起来了。”岑九看了他一眼,回答说。
方敬从被子里爬出来,探着脑袋看了一眼桌子的方向,果然绘画本打开了,顿时满头黑线。
“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他郁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