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还是让江绍羽非常放心。

裴封问道：“明天的比赛，师父还去看吗？”

江绍羽扫了眼赛程安排，说：“A级联赛的俱乐部，我都了解得差不多了。我们明天去看B级联赛。”

裴封愣了愣：“次级联赛？师父想看看次级联赛有没有出色的选手？”

江绍羽点了点头：“嗯。别忘了我们ACE当年也是从B级联赛打进A甲的。B级联赛的队伍整体实力是不如A甲，也没有正规的俱乐部资金支持，正因为这样，他们反倒没被名气、薪酬这些外界的因素影响，大部分选手都在认认真真打比赛，或许也有一些出色的好苗子？”

裴封也觉得有道理，点头道：“好吧。B级联赛的场馆距离比较远，我们明天早点开车过去。”

当晚回去后，江绍羽从官网查到了B级联赛的赛程安排表。

A甲联赛的关注量有好几千万，明星选手多得数不清，直播间经常被弹幕糊满；B级联赛的关注度却不足百万，赛事直播根本没人看，现场的观众席经常空空荡荡。也就各大俱乐部的星探、教练组关注一下，看能不能挖一些好苗子过去。

B级联赛的队伍鱼龙混杂，有很多民间自行组织的战队，这些战队可能连正规的基地都没有，租一套房子，把客厅布置成训练室，卧室里摆张床来睡觉，很可能三四个人挤在一个房间睡上下铺。

当然，也有一些大型俱乐部的青训队，会去打次级联赛来积累经验。

江绍羽当年就是这么走过来的。所以，他并不会把眼光局限于明星云集的A甲联赛，次级联赛那些勤恳努力的小透明选手们，同样有机会得到国家队教练的关注。

第89章 特殊的选手

次日下午，裴封提前开车带师父来到城东区的“星空电竞场馆”。

比起足以容纳十几万观众的“帝都电竞中心”，星空电竞场馆的面积跟学校的体育馆差不多，只能坐得下几千观众。B级联赛，还有每年的高校联赛、城市联赛等关注度较低的次级赛事，通常都在这里举办。

江绍羽和裴封戴了帽子和口罩，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并没有认出他们。江绍羽拿出观赛嘉宾证，工作人员核对过后这才放行。

这里各方面的条件都比电竞中心差了很多，后台也没有单独的VIP观赛区。观众席只零星坐着一些来助威的亲友团，90%的座位都空着，跟A甲联赛座无虚席的热闹现场根本没法相提并论。

B级联赛的选手，很多都是小透明，也根本没有粉丝，比赛门票确实很难卖出去。

江绍羽想了想，道：“我们去观众席吧。”

裴封跟上师父来到观众席的前排，现场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今天比赛的几支队伍的简介。

江绍羽拿出随身携带的平板电脑，翻开赛事安排查看队伍资料，裴封凑过去看了一眼，吐槽道：“什么开心战队、梦幻家族……完全没有听说过。”

江绍羽道：“次级联赛的很多队伍，成绩不好就会解散。我们当年在次级联赛遇到过的那些对手，如今还留在赛场上的，一个都没有吧？”

裴封无奈道：“也是。选手们自发组建的战队，吃饭、住宿和日常训练都要自掏腰包，打不出好成绩，就拉不到投资，没有经费，确实坚持不了太久。”

他顿了顿，道：“而且，次级联赛表现好一点的队员还有可能被星探挖去各大俱乐部。一旦核心队员被挖走，战队也就离解散不远了。”

每次比赛时的交通、食宿，都是一笔很大的开销，即便遇到投资战队的老板，打不出成绩，赚不到钱，老板也不是做慈善的，不可能一年又一年的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