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连连。
“你们如果想吵可以出去吵,请不要在这里影响我们的采访。木头先生发明的全息语言自由转换仪,不是给你们这些泼妇吵架的!”毛熊国的女记者强势无比地威胁道:“你们要记住这是什么地方?班长非常仁慈地让你们这些碧池进来采访,是想通过媒体的声音,告诉更多的世人,她的一片苦心让你们彻底给糟蹋了!如果你们不立即闭上那喋喋不休的臭嘴,我可不介意代替班长,给你们每人赏一个痛快淋漓的耳光!”
“……”高卢的女记者非常恼火,但她知道毛熊国的女记者是什么人,那是燕子兼职的记者,自小就通过严格的训练,身手了得,自己跟她打起架来,根本不是对手。
而且吵几句没问题,要是真打起来。
不管谁对谁错。
肯定一视同仁地驱逐离场。
在班长邀请的情况下还拿不到第一手新闻,回去别说炒鱿,上层老板说不定会用绳索活活地将自己绞死,再挂到窗外风干!
权衡利弊,高卢的女记者决定忍辱负重。
她将心中的仇恨和怨毒强压在心底。
气呼呼地坐下来。
继续记录邬阿婆身上的种种变化。
汉斯猫的女记者趁机向邬阿婆提问道:“我能否自你身上知道一个秘密,我想知道实验的时间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