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怀疑。

“我当然不可能是一个人！”福克斯笑得就像一只偷鸡的小狐狸：“利益受损的人开始行动，我为什么不能将获得利益的人聚合起来，形成新势力的共同体，联合打击那些落水狗呢？”

“福克斯我不是怀疑你的能力，但我想知道成功率是多少。”程明歌保持谨慎的态度。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成功率同样没有问题，但时间需要很久。”福克斯早有计划，她要的就是机会：“我不是一个人。我会跟黑暗殿合作，事实上我已经跟菲利普有了协议，还有威廉和大伊万也谈得差不多了。此外，还有血腥玛丽和雨果等人加入，如果再加上小艇会之类的墙头草，我们比传统势力和那些落水狗更有优势。”

“星条旗那边呢？”程明歌问。

“那边暂时没有办法，但我听说小埃里克和约西亚有意来东山缓和关系，或许可以拉他们下水。我有把握让他们一直站在中立阵营，保证不会出手给我们的计划添乱。”福克斯非常有信心。

“福克斯，你需要多少时间？”程明歌对于福克斯的整合计划有兴趣。

“最多三年时间，我就能将绝大部分落水狗除去，如果要连根拔起，这个时间则需要很久，或许要五年，或许要十年，有些人隐藏得很深，而且我们一旦行动，他们会躲起来，我们很难彻底清洗干净。”福克斯知道大洗牌最难的不是推翻对方的势力，而是清除残余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