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人的成功，尤其是混乱的八九十年代，贵国的基因实验甚至一率中止，直到近二十年才重拾起来研究。令人尊敬的大伊万先生，你能告诉我你们的成功率是多少吗？”小埃里克对毛熊国的情况如数家珍。

“咳，这是国家机密，我不可能对外公开。”大伊万的表情很尴尬。

“据说是百分之一？”福克斯知道的也不少。

“咳咳！”大伊万的喉咙像卡了块鸡骨头。

“百分之一不过是乐观的数字，我怎么听说不超过千分之五？”小埃里克哈哈一笑：“不过，千分之五也不低了，毕竟是刚刚重拾起来的研究，这样的成绩，已经让人感到惊讶了。”

“那么你们的又是多少呢？”大伊万涨红着脸反斥：“有本事你告诉我，你们的成功率超过了百分之五！”

“的确没有超过你所说的百分之五！”小埃里克点头承认：“你们五六十年代的研究已经站在了一个非常高的山峰上，并不容易超越。我们曾经在九十年代接受过你们不少科学家和科研人员，也得到了不少资料，但成功率却没有办法上去，一直保持百分之三左右。当然，我指的是总成功率，我们本国的实验人员所取得的最好成绩，是百分之九的成功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