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华琰低笑?一声,他叹息着问:“怎么?了?”
姜云冉的手一点点下移,顺着他的脖颈滑落,指甲在?喉结上刮擦一下,带来一阵麻痒。
“唔。”
景华琰不自觉出声。
姜云冉低笑?一声,她仰着头,在?他喉结上咬了一下。
“陛下,臣妾有?没有?说过,”姜云冉的牙齿整齐洁白,咬在?喉结上并?不疼,只是特别痒,“有?没有?说过,臣妾觉得你很俊。”
景华琰的手下意?识用力,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不知。”
景华琰的声音几乎喑哑。
他的眸子比往日都要幽深,仿佛一汪深潭,要把?人都陷进?去,再也不能脱身。
“爱妃,你可从未说过。”
景华琰说着,反客为主,他灵活夺取了她的呼吸,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心跳如?鼓。
姜云冉手臂收紧,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怀中,与他一起在?风暴中起舞。
素白的中衣微微散开,肌肤相亲,战栗窜入四肢百骸。
乌发柔顺,在?烛光中蜿蜒交错,随着一声轻笑?,乌发轻颤,散落在?星夜之中。
“啊。”
寝殿中灯火明亮,两人之间的一切都照耀得清清楚楚。
过程是那么?清晰,存在?感极强,让姜云冉忍不住叹息。
景华琰托着她的腰,两人亲密无间。
“既然爱妃这样说,”景华琰呼吸沉重?,“那朕也要感谢爱妃的欣赏。”
即便乌发摇曳,景华琰的话语依旧没有?凌乱,气息竟很平稳。
他的眸子那样幽深,似乎要把?姜云冉拆吃入腹。
姜云冉今日格外敏锐。
感官清晰,让她从一开始就止不住战栗。
可越是如?此,越惹得男人兴奋,最后几乎是一发不可收拾。
坐着一回,躺在?床榻上又是一回。
姜云冉迷迷糊糊被他抱着侧过身,腿都不知道要放在?何处,只能别扭地曲着。
景华琰力气惊人,即便单手揽腰,也稳如?泰山,并?不会让人害怕。
借着酒劲儿,胡作非为,自是畅快至极。
寝殿炎热,皆出了一身汗,最后自是一片狼藉。
湿漉漉的有?些凉,姜云冉不用看,都知道床榻早就已经乱得不成样子。
就在?姜云冉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景华琰又扶着她站起身来。
她早就没了力气,只能哼着声音撒娇:“累了。”
拔步床边有?一方几,姜云冉手肘撑住,努力维持站立。倒是方几摇摇晃晃,险些倾倒。
姜云冉的长?发一阵晃动,在?黑夜中划出彩虹光晕。
“不行,”姜云冉喘着气说,“站不稳,陛下,陛下……”
景华琰的手牢牢掌控在?她腰腹上,把?她整个人稳在?身前。
控诉全无用处。
在?兵荒马乱,冲锋陷阵后,才得到了片刻喘息。
琵琶声时而急促,时而缓慢,十面埋伏的乐曲尤为激昂。
犹如?高山泉水倾落,初在?林间缓慢穿行,忽然偶遇悬崖断壁,顷刻一入到底,溪水中的树叶只能在?风雨中飘摇。
“唔。”
姜云冉含含糊糊说了两个字。
景华琰笑?着喘息,他一口咬在?她的后脖颈,犹如?寻找到猎物的狼王,叼住就不松口。
“很轻了,”景华琰手指抚摸着自己的轮廓,“云冉你看,很轻了。”
轻在?哪里?
姜云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被他翻来覆去折腾,闹到蜡烛烧到尽头,景华琰才意?犹未尽放过了她。
他取来帕子,给姜云冉擦拭身上的斑驳,见她已经昏昏欲睡,才在?她脸上落了一个吻。
“云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