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疏忽了。”

“但红袖到底侍奉我一场,一贯恭敬勤快,我不忍心让她去浣衣局,从此只?能暗无天日?过日?子。”

阮含璋不去看佩兰的眼神,她撑着扶手站起身,规规矩矩给姚贵妃躬身行礼。

“她的错,我替她担了,罚俸我双倍补上,只?求给她安排个好去处。”

这般为红袖着想,很让明堂中的宫人们?动容。

眼见?她一改方才跋扈的姿态,终于懂得低头?,徐德妃心里痛快,便?也懒得去为难一个小?宫女。

见?姚贵妃向她看来,这才颔首道:“妹妹快坐下说话,何必如此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