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说到这里时,情女猛地低下头,肩膀用力颤抖起来:“我受过虚乐不少恩情,只要我需要,他从不吝啬帮助。唯独那一次,他一直在诵他的佛经问他的佛道,连一眼都没瞧过我。” “……我甚至不能怪他。”情女的声音沙哑下来,里面夹杂着细不可闻的哭腔。 他有他的佛道,有他的苍生,佛道决不能被毁。 “那后来……”衡玉轻轻出声。 “后来啊。”